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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如果换上女装，他敢保证他爸都认不出他。
只看脸，他现在就是大美女，但小白鹅是萝莉人设，是不是少了点什么？
这时，化妆师给了他一副可爱的大框眼镜，戴上后果然掩盖了不少美艳气质，立马可爱不少。
向天歌这才满意的付尾款。
出去时，他把风衣穿上，帽子扣得严严实实，不仅如此还戴上墨镜和口罩。
因为捂得太严实，行为也有些怪异，差点拦不到出租车。
毕竟大半夜的，一个一身黑的鬼鬼祟祟的人站在路边，被人怀疑也正常。
所以进公寓楼的小区大门时，他就尽量自然放松的走。
好在没引起保安大哥怀疑，不然就麻烦了。
他松了一口气，快步朝公寓楼走。
他走到电梯门口时，电梯门正好打开。
电梯里没人，向天歌更自在了些，他抬手去按楼层键，然后发现电梯在下行。
这说明有人要上来，不知道为什么他又突然紧张起来。
电梯下行到一半时，他就听到了人声。
听声音分辨是一男一女在说话，听起来有些熟悉，但回声太多听起来就很模糊。
直到电梯停到负一楼，电梯门即将打开时，他终于听出了是谁。
向天歌吓得赶紧把17这个楼层键按熄，正好电梯门也在这时打开，路让的一条腿已经跨了进来。
然而，向天歌手一抖，就又多按了一次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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