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其手,最后干脆放弃了。
傅延森躺着,看苏来来侧着,他戳了一下苏来来的背脊,被她卷了被子撤到一边去了,傅延森身上一凉,又不能把被子拉过来,干脆缩进了苏来来的被子里面紧紧地抱住她,久久的不说话。
一直安静了很久,苏来来都快睡着了,傅延森才小声的说话,言辞之间有满足的喟叹也有小小的抱怨:“我可算是饱餐一顿了,饿了我多少年了你。”
苏来来打了个寒战,想到傅延森热情似火的样子,忍不住头皮发麻,离他远远地,嫌恶的看了他一眼。
傅延森摸不着头脑,只能更加凑近了:“怎么了,人之常情,你还害羞了?”
苏来来听着瞬间羞耻度爆棚:“你是怎么做到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些话的,求赐教?”
傅延森掰正了她的脸,嘴还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苏来来,脸上堆满了笑:“我爱你,除了你的心,还有你的全部。我不是柳下惠,坐怀不乱怎么可能,我爱你,所以只对你有男欢女爱的心思,换言之,我一切思念的时候都是在幻想着你的。”
他说的隐喻,但是苏来来听懂了,听懂了才更加的脸红。
这些话,还真的是,不正经。
傅延森接下来说的苏来来更加羞愤了:“我不信你对我就没一点点这样的想法,可能你没有我这么迫切的想要,但是你心里能够接受的,不也只是只有我一个人吗,换了别人,别说是做了,提一下你都觉得是个流氓吧?”
他说的没错,苏来来不愿意承认,张口就骂他:“流氓,你就是最大的流氓。”
傅延森被骂了一点也不生气,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笑笑:“是是是,我是流氓,但是我傅延森除了你没有流氓过其他人。大多时候在别人看来我在勉强你的事情,你应该清楚其实是你同意了的。”
苏来来沉默着点头,外界对他们的看法很多分歧,苏来来大多时候选择视而不见,但是这不代表这些流言就消失了。
傅延森现在大多时候都很尊重她的意见,甚至她说的话大多时候他都是当做宗旨在执行的。苏来来嘴上不说,心里面甜甜的谁都不告诉。
“嗯,这是。”苏来来应着。
“所以这种事情没什么好害羞的,我们是合法的。”傅延森最想说的是加强这项运动的频率。
不敢想象他真的什么事都不用做了的那一天到来会是什么样子。
傅延森噗嗤一下就笑了出口:“我真是不知道,这些歪理邪说你说起来还真的格外的有道理呢,我什么时候饱了,一直饿着,今天只是浅尝辄止。”
这么内涵的话,苏来来听得都龇牙笑了起来,闷闷的躲在被子里面,看都不想看傅延森一眼。
傅延森也闷闷的笑着,抱着苏来来,相拥而眠,一夜好梦。
清晨苏来来起床的时候忽然想到一件事,昨天晚上他们都没有做措施,这把苏来来急坏了,在客厅里面转来转去的,今天星期天,仙子阿已经双休了的傅延森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看见苏来来穿着睡袍到处转悠的,迷蒙的问:“怎么了?”
“啊,没什么。”苏来来没想到自己的动静还把傅延森给招呼醒了,赶紧摆摆手。
傅延森已经睡不着了,坐起身子来,身上的被子掉落,一身肌理分明的肌肉让苏来来蒙住了眼睛,傅延森看得好笑,有点鄙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