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唐优优看向身旁月复生,又瞥了一眼他手中的符纸,似笑非笑道:“那你这是轻信了她们的鬼话了?”
闻言,月复生连忙摆了摆手,他紧张的说话都结结巴巴的,“皇后娘娘,属下不过是不想让您看到这些脏东西,所以才会选择找个没人地方,把这些东西烧了。”
原来如此,看来,这一次的流言不少啊。
如果是按照古人所说,流言止于智者,那便是放屁,流言止不了智者,但是流言可以止住智障的嘴。
造谣是吧?要玩是吧?她唐优优最不怕的就是麻烦事儿。
想到这里,她嘴角露出一道邪魅的笑容。
而在她身旁的月复生见她笑得如此诡异,后背瞬间冒出一阵冷汗,还有些浑身颤抖。
他心道:这小魔王这又想做什么?唉,真是可怜啊。
想着想着,他忍不住摇了摇头,而就在不久之后,他会因为他脑海中的这一句可怜,而感到脸疼。
两人重回清凉殿中,月复生本以为唐优优会大发雷霆,却不料这人一回去便倒头就睡,睡的还特别香。
看来,他还是对唐优优期望太高了,转眼间,月复生便再次那些那些藏在清凉殿中的迷信玩意儿全都搜刮出来并通通丢了出去。
就连门口候着的青玉都忍不住摇了摇头,“月复生,你说为什么皇后娘娘会这样淡定啊,这后宫之中她已经是臭名昭著了。”
话落,月复生只是无奈的长舒一口气,他又不是不知道唐优优的脾气,自然是一个道理就一直认下去,又怎么会听别人的话。
“算了吧,皇后娘娘一定会有自己的打算,我们在这里干着急也不是个法子,还不如把这些下人的东西通通丢出去,免得碍了皇后娘娘的眼。”
两个人的话语便听到了这里,只是她们并没有注意到在远处的角落之中,还有一个衣穿黑子的人偷听许久。
那人转头离开清凉殿,小心翼翼的来到一处宫中,他抬头看向高高在上坐着的女子,一脸的恐惧与惊慌。
“娘娘,您交代给奴才的事情,奴才已经安排妥当了,若是没有别的吩咐,还请娘娘放过奴才的家人吧,就算是娘娘要将奴才千刀万剐,也是可以啊!”
闻言,台上坐着的女人冷冷一笑,她笑得十分阴险,让听得人都为之一颤,这样丧心病狂的笑声,让这男人吓得瞬间闭嘴。
女人道:“你当真不会将这件事情说出去吗?”
男人立马摇头,紧张的开口,“奴才一定不会说出去的,奴才愿意以自己的性命做担保。”
话音刚落,只见那女人缓缓走到男人的面前,而在她的身后背着的,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下一刻,她手起刀落,这男人便尸首分离。
血液在顷刻之间渐到了三尺之高,让她的身上都布满了鲜血,只是这人却满脸的骇人的微笑,让人瘆入骨子里。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这房间之中便再次恢复了平静。
直至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唐优优肚子便开始了咕咕叫换,饥饿的感觉让她浑身不舒服。
她终于舍得下床,看着底下早已恭候多时的丫鬟们,她轻轻的摇晃了一下脑袋。
这一觉睡得还真长,不知不觉,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
随后,她缓缓从床上走下来,看着面前的桌子上,放满了山珍海味,她原本麻木的眼神之中瞬间放光。
原来一瞌睡就有人递枕头的感觉是这样的啊,妙啊!
简直是妙不可言!
她光着脚丫子,不顾身旁丫鬟的阻拦,忙不迭的来到餐桌面前,正当她抄起桌上筷子准备大吃一顿的时候,大殿的门竟被人一脚踹开。
迎面而来的,是一群穿着褐色官袍的男人,确切的来说,是阴阳人,也就是太监。
这一下子,原本食欲大增的唐优优瞬间皱起了眉头,她抬眸看向这些人中为首的宦官,又懒洋洋的瘫在椅子上,挑着凤眼带着一抹诡谲的光,放肆的大量着他。
“不知这位公公如此大费周章的踏入本宫大殿,所谓何事。”
唐优优的言语之中尽是嚣张和放荡不羁,她对这种“不请自来”的人,从来都不会带有一丝的尊重与客气。
这为首之人也是戾气很重,满是傲慢与不屑的直视着唐优优,露出一抹邪魅狂狷的笑容。
“皇后娘娘,奴才不过是奉命办事,这边儿有一桩事情,是与您有关的,这不,咱家就过来询问一下皇后娘娘。”
唐优优却忽的地下了头,摆弄起来自己的手指甲。
而在她身旁的月复生闻言,先是微微一怔,随后眼中闪过了一抹复杂的神色。
他认得说话的这人就是宦官之中权利最大的,殷见琛殷公公。
就当他准备上前一步的时候,月复生却下意识的挡在了唐优优的面前,不过下一刻,唐优优径直站起,朝着这位殷公公走来。
她歪着头,那一双眼睛之中流动着光,可她分明在笑,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心中一惊,这其中也包括这位殷公公。
毕竟殷见琛对于这位传闻之中的皇后娘娘知之甚少,根本就摸不清这人的性子,但是多年来的警惕让他明白,这位被外人称作为草包的皇后,一定不是那么简单的人物,思来想去,他脸上的表情也是变了又变,他看了一眼气势汹汹的月复生,又皱了皱眉头道:“皇后娘娘,咱家不过是秉公办案,还请皇后娘娘多多理解。”
闻言,唐优优终于悠哉悠哉的开口,她轻轻的推开挡在她面前的月复生,冷言笑道。
“理解?本宫理解你,何人又能理解本宫?无凭无据,你一个阉人又如何来抓本宫?还敢在本宫的底盘撒野放肆,一会儿一个奴才,一会又一个咱家,真当本宫是坐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