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爪子不停的抹着脸上的泪水,一边抽噎的哭泣,一边断断续续的说道。
“是门口的小凳子告诉奴婢的,昨天晚上,皇后娘娘被……被皇上打的好惨。”
……
闻言,唐优优只觉得有一句话说得好,此时无声胜有声。
这丫头太过单纯,她甚至不知该如何说了。
而门口的夜月还在一脸愁眉苦脸的思考些什么,唐优优便再次开口道:“夜月,你过来。”
闻言,夜月连忙来到唐优优身边儿,疑惑道:“皇后娘娘,属下在。”
见唐优优一脸的苦大仇深,夜月吓得半句话都不敢说了。
只听唐优优道:“这丫头心情不是很好,你带出去好好开导一下,本宫身体不适,就不多说了。”
话音刚落,唐优优便转身离开,只留下夜月同衣染二人相视,夜月见唐优优已经离开,便笑着看向衣染。
“衣染,对吧?”
闻言,衣染点了点头,她不知该如何说话,便沉默许久。
只听夜月道:“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吧,看皇后娘娘的样子,只怕是你说了很棘手的问题对吧?”
他话说一半,便看到门口的夜白正瞥向二人。
见此,夜白道:“什么时候你们两个人厮混在一起了?”
衣染在听到“厮混”之词的时候,面容瞬间变得面红耳赤,她面色难看道:“不知姑娘是何人,竟然会用这样的词,来随意的形容别人。”
她本就是一十几岁的少女,怎么能够经受的了这人的如此评论。
而白夜看着眼前的姑娘,弱小的模样却有着倔强的脾气,同她的主子一样,让她厌恶。
“不过是一个下属,竟然会有这样的气性,是不是觉得,你的主子是皇后,你就可以在后宫之中为所欲为?”
被夜白凭空捏了罪名,衣染笨拙的嘴瞬间说不出一句话。
她半天说不出话,摇头否认夜白的话,但后者则连连指责,“你这样的女子,大多都是想在宫中渴求一个背景,该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傍上了夜月吧?”
这样恶意的揣测,让初经世事的衣染瞬间憋屈。
如此同时,夜月扶额无奈开口,“夜白,你不要对她这么大的恶意,是皇后娘娘交代属下一些事情,你若是再这样无理取闹,就休怪我不顾情面了。”
夜月知道她对尊后心怀恶意,本以为她从前只是耍耍性子,但现在看来,她却是有些不明是非。
被夜月这样一说,夜白瞬间变得面红耳赤。
她倒是第一次看到夜月,会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同自己争执不下。
想到这里,夜白闷哼一声,冷笑道:“既然你对这人这样重视,那就好好的同她叙叙旧吧。”
说完之后,她便离开了。
眼下的衣染已经忘记了刚才的那些事情,连带之前小凳子的话,都差点忘记。
眼看着夜月皱起眉头,她摆了摆手,解释道:“虽然奴婢并不知道这姑娘是做什么的,但是刚才奴婢的态度确实有问题,抱歉,给您添麻烦了。”
夜月闻言浑身一僵,看着衣染这贴心的模样,他心中一暖,“无妨,夜白的性子一直都是这样的,你若是习惯了就好了。”
转眼之间,不知何时,远处小凳子缓缓而来,他看着不怎么开心的衣染,诧异道:“衣染姐姐,你这是还在因为皇后娘娘的事情而闷闷不乐呢啊?”
闻言,夜月看向小凳子,一把抓住准备说完话开溜的小凳子。
“你之前可有说过什么话?”
小凳子见夜月一脸凶狠,瞬间缩起自己的脑袋,小心的撇着身边的人。
“夜侍卫今日终于闲下来了,奴才这边还有一些事情,就先行告退了。”
话音刚落,小凳子便准备火速离开现场,只是身边的人,还在紧紧的抓着他的衣领子,迟迟不肯松手。
见状,小凳子无可奈何的转头看向夜月道:“夜侍卫,您这是还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吗?若是你没有什么事情,奴才就告退了。”
闻言,夜月冷笑道:“你之前可有告诉过衣染,一些什么不该说的话?”
说到这里,小凳子原本慌张的面容变得更加难看,他转头挤出笑容道:“夜侍卫,奴才什么都没说,奴才什么都不知道,夜侍卫问的这话,奴才真的不知道啊!”
见他此地无银三百两,夜月一把扯过眼前的人,将他拉到一侧,小声地在他耳边警告道:“衣染这丫头还小,你若是不会说话,就少说多做,那是皇上皇后的事情,若是下次还要乱说,你这脑袋就不用再在你的脑袋上安着了。”
得到这样的警告,小凳子吓得大气不敢喘,他连连点头,承诺道:“奴才今后不会再这样了,夜侍卫提醒的对,是奴才的不对,奴才今后一定注意。”
说完之后,他看向身后的人,眼神之中满是渴求,生怕他提刀宰了他。
见小凳子老实下来,夜月点了点头,这才松开了这人的衣领子,嫌弃的瞥了一眼他之后,便来到衣染面前。
又见小凳子步子缓慢,他转身在他身后便送上一脚,催促道:“刚才你同我说过的话,自己记得就行,现在该干嘛干嘛去,别出来乱恶心人!”
这话一经说出,衣染便明白刚才二人是去做何事了。
可就在此时,原本应该午睡的唐优优却身穿素白,拉开门准备离开。
又见衣染二人在门口,她歪着头看这二人。
“你们两个人在这里做什么?本宫刚才交代给你的事情,你可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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