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谢菁琼长吁口气:“别难为人家了。”
她叹息着,说:“老三,回头你和黄同志一起走,他身体那样儿,又急着回去,身边不能没个人照顾。我和你哥坐另一趟火车。”
免得他俩一露面,又把黄志超吓出什么毛病来。
从他们这儿去南方,这时候那老旧的绿皮火车速度慢,至少也得坐个两天三夜。
如今是县城,真出点儿什么情况看病也方便,可万一在火车上把人吓出好歹来,那可……谢菁琼不敢设想。
江三弟无奈地点点头:“看来也只能这样了,我回头会再打听打听的。”
谢菁琼蹙了蹙眉,旋即又摇了摇头:“虽然是一条捷径,但太伤人了。”
太废那位黄同志了。
他们跟黄志超无冤无仇的,能从黄志超口中听说点什么当然是最好的,但眼下这情况不适合再问了。
半晌,江战霆也叹了一口气:“就先这样吧,剩下的,等到了香江那边再打听打听。”
几人对视,然后再一次,一齐地叹了气。
……
第二天黄志超出院了,江三弟去跟他谈了谈分厂的事情,顺带着订了隔天上午的火车票。
没见到江战霆和谢菁琼俩人,黄志超是安心的,感觉像是侥幸逃过了一劫。但一想那俩人难免心情忐忑。
黄志超问:“他们呢?你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