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不出荣川欺骗她会有什么好处,但如果不是欺骗他,他的“故事”,先不提真假。
如果是真的,这人无疑是个痴情种,对他口中的爱人念念不忘。
甚至只因爱人年幼时受过谢家的恩惠,就对此心生感激,这样的爱意说实话很打动人心,但也有点儿偏执。
可谢菁琼隐隐觉得,事情不该这么顺利才对。
她眉心打了个死结。
这场谈话的最后,荣川说:“我与你家中长辈有旧,所以也奉劝你一句。”
“这场水太深,你最好劝劝你那位丈夫,别涉入太深。”
谢菁琼:“…………”
荣川走后,谢菁琼长吁口气。
江战霆起身来到她身旁,无言地揽住了他的肩。
哪怕他之前坐得位置远了些,两人谈话的声音也并不大,他并没有听得很清楚,但——江战霆他懂唇语。
荣川说的那些话,从始至终,一字不落,全部被他辨认读取。
谢菁琼疲倦地揉捏着鼻梁,旋即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她皱紧了眉毛问:“霆霆,你说,他说的那些?可信吗?”
江战霆思忖着:“未必。”
谢菁琼朝他看来。
江战霆说:“我这阵子没少和他打交道,以我的经验来看,那是一个狡猾的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