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当初严氏真的生下了一个孩子,但谁又能证明那孩子就是攸宁?”
秦淮这番态度,摆明了就是要把严攸宁袒护到底,索性就来了个打死不认。
王璟辉按捺不住了,他直接开口,“王爷
,恕草民无礼,草民以为此事已然是板上钉钉的事实,绝无半点草率!
其一,此女跟那贼子容貌十分相似,这一点只要见过他们二人者皆能作证。
其二,此女姓严,乃是随了母姓。她先前虽被严冠达收养,但据草民所知,她在被收养之前就叫严攸宁,而非是被收养之后才改了姓氏。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此女乃是云子鹤的养女,云子鹤待她亦是百般呵护,无缘无故,云子鹤怎么会对别人的孩子这般好?这只能说明他与孩子的父亲关系匪浅,且受了其母的托付。
这些,还不能说明她的身份吗?”
秦淮听罢,依旧神色不变。
“这些听起来的确是很在情在理,也很像那么回事,但仔细想想,每一条都是似是而非,禁不起推敲。”
王璟辉的脸狠狠抽了抽,事实都摆在眼前,也亏得淮南王还能面不改色地反驳自己。
他看了看泰平郡王,见他也一副深思模样,并不欲开口的样子,他便只能咬咬牙,再次抛出了一个筹码。
“此女的身份,另外一人也可作证!”
泰平郡王闻言,这才接话,“何人?”
王璟辉:“便是她曾经的养父,严冠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