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口一词,永盛帝暗暗高兴,面上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问:“那依白爱卿之剑,此事应当如何?二弟妹招了邪祟,也非她所愿,她毕竟是朕的
弟妹,朕也不能对她太过冷酷无情,更何况她即将临盆,朕也不能对自己的皇侄下手!”
一番话把自己说得大义凛然,重情重意,然话里的意思众人谁不明白?
白广茂打蛇随棍上,说:“皇上仁慈,臣佩服!摄政王妃既怀有身孕,皇氏血脉不可轻慢。臣以为不应伤摄政王妃性命,应将她关入大牢,免得她再做出伤害百姓之事——”
“不可!”厉苍云立刻反对,“内子就快要生了,需人好生照顾,怎能将她关入天牢?白大人竟说出这种话,居心何在!”
白广茂看他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不但不怕,还越发得意,斜着眼说:“摄政王恕罪,臣可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京城百姓安危着想。摄政王妃如今不能自控,若由着她任意妄为,届时闹出人命,摄政王不是也不好交代?”
“绝对不会!”厉苍云一甩衣袖,愤怒道,“本王已经说过了,内子根本没有招惹什么邪祟,是你们在胡乱猜测,胡言乱语,分明就是居心叵测!”
永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