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以前这些联防的小伙子确实是佩服何雨柱,可就是从社会地位和经济条件上考虑的。
而今天每个人的眼神都变了,那钦佩的目光简直如同看着至高无上的神明!
就在刚才短短的几十秒钟,何雨柱大展身威,一面拽着京剧的念白,摧枯拉朽就把所有的抢劫犯给打趴下了!
这种惊人的胆魄,过人的武艺只在传说中听说过,今天居然活生生地出现在眼前,可想而知有多么让人震惊!
倒是何雨柱有点不太好意思,笑着说道:“我说你们这都什么眼神,不就是打几个毛贼吗?这算得了什么。”
“你们都是我师弟教出来的,以后好好学,都有这个本事的,别一个个少见多怪,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好汉…请问你高姓大名…”
突然,躺在地上的许木森开了口,声音中虽然充满了痛楚,但包含更多的是恐惧!
自己这些同伙一眨眼全都被打趴下了,对方表现出来的能力已经超越了人类的想象!
正所谓做鬼也要做个明白鬼,所以许木森才有此一问。
还没等何雨柱说话,旁边一个联防队员擦了擦脸上的血,大声回道:“这是我们的师伯!名叫何雨柱!”
“告诉你,光是我们师叔师伯这一辈就有好几十号人,个个都有这功夫!想要报仇就死了心吧!”
许木森惨然一笑,摇着头说道:“我哪敢啊,今天算是碰上高人了,也算是老天注定。”
“我们这些人原本也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汉,真是吃不上饭才走的这条路,行了,人得认命,是杀是剐随便吧!”
听到许木森这么说,旁边也有人喊道:“生在一块,死在一块,吃花生米也比活活饿死强!”
“老八说得好,咱们也算是吃上了几天饱饭,全都是许叔带的头,我们没有半点忌恨,还得谢谢许叔让我们多熬了这几年!”
这些人扯着嗓子大声地喊叫着,倒是没有一个怂货,更没有一个埋怨许木森的,让何雨柱颇感意外。
听着说话的意思,看起来这帮人也是逼不得已才铤而走险,心中不由得暗自唏嘘。
其实何雨柱毕竟是个穿越过来的人,深深知道1961年是个什么样的年份,所以知道这些人说的话并非虚假。
在这个年头,尤其在贫困农村,能否吃上饭是一个关乎于生存的事情。
这些人看起来也是逼不得已,所以才聚集起来进行抢劫,要是论起来都犯了国法。
按照60年代的社会大环境,只要把这些人逮起来,估计都要被判以重刑!
何雨柱慢慢走到了许木森的跟前,低声问道:“你们这些年害了多少人命?都到这个地步了,老老实实说吧。”
“人命?我们要人命干什么?”许木森惨笑着说道,“无非是求一口吃的,说了你也许不信,动手这也就是第一回。”
“以前都是我们一出来,说上几句狠话,人家又不是傻子,自然抱着头蹲一边,我们拿东西卖钱也就是了。”
“没成想今天碰上你们这几位不要命的,还这么能打,这就是老天爷注定啊。”
说这番话的时候,许木森已经怀了必死的心,心里面十分的凄惨,这负面情绪那可当真不少。
旁边那些同伙也都知道自己犯的是抢劫大罪,真要是给扭送到有关部门,最轻也是10年起步,弄不好都得吃花生米。
这种极度的情绪低落产生了海量的负面情绪,何雨柱刚刚花光的系统金额又在飞速地增长!
“返还!”
何雨柱不动声色,将这些人的一部分负面情绪转化为心声,一看就明白,许木森说得还真不是假话。
这帮人虽然在此地不干好事,可是这将近两年期间却没有伤害一条人命。
今天是碰到了硬茬,这才动了手,和许木森说的事实完全一致。
何雨柱心里面不由得生起了恻隐之心,他深深知道时代不同带来的巨大差距。
在60年代特殊的社会环境极为严酷,在这种偏远地区的农村和四九城的政策有着天壤之别。
在城里面每个人都有着供应粮,按照是否成人都有几十斤粮食,即便是副食品供应不上,最多也就是落个浮肿,不会饿出个好歹。
但是像许木森这种农村户口的就不一样了,这要是庄稼收成不好,那绝对影响到生存!
思来想去,何雨柱转身就上了车:“哥几个,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后面的树都搬开,咱们得赶紧赶回去。”
“什么?那这些歹人咋办?”一个联防队员惊讶地问道,“咱们要是回去,他们可就全跑了,不能再让这帮人害人啊!”
“走吧,都听我的!”何雨柱的声音异常坚定,“你们这边人听好了,以后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别再干这种丢脑袋的事了!”
许木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了好一阵,这才说道:“真的假的?这位好汉,我们一定改!”
“不管以后的日子有多难,我们再也不做这种营生了,我发毒誓!”
何雨柱一声不吭,默默地等着联防队员们把后面的枯树搬开,跳上了车厢,便把车沿着原路倒了出去。
“何主任,真就把那帮人放了啊?太便宜这帮家伙了,再说他们的话能信吗?”
“可不是怎么的,尤其那个带头的,咱们对他那么好,先后请他吃了两顿饭,还用车把他捎回来,结果挖坑设套害咱!”
何雨柱并没有说话,而是把车开得飞快,渐渐地车厢上的联防队员也都不说了,倒是兴奋地谈起刚才打斗的事情。
反倒是何雨柱回想起自己前世年轻的时候,因为父母早亡,那时也是不着调,在社会上瞎混,整天打架斗殴。
当时也是遇到了前世的师傅,不但没有追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