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主的茶,果真不差的,冷某如猜不错,这是泉境武夷山上红袍……”
“不过,话说,我这马车应该是下不去了,这一场,冷某就在这马车上,会会这位献茶人,如何?”
说完,冷红月就低头看这熟睡中的小冷,生怕自己怀中的这只小猫被惊醒,眨开眼睛。
晚云二人坐了下了,低声说着什么。
而那个奉茶的人,脸上的尴尬,任谁都能看得出来。
好一阵子,晚大笑着一抱拳:“贵客说哪里话?这样下去,这场比试,根本就是没有意义的了不是么?”
只是大汉紧张到:“可是,馆主,这,这不是我们的规矩么……我,愿意跟客人比试一下,规矩不能破啊。”
听了这话,旁边的云也大笑:“迂腐!迂腐!我说你怎么也会像那些腐儒一样?那好,我来问你,我们设这个比试,是为了什么?”
大汉被云这么一说,明显有些愣神,道:“当然是为了试一下客人是不是有资格做朋友……”
云笑着:“那你说这位客人,有没有资格?”
大汉恍然:“自然是有的……客人,是在下失礼了。”
深鞠一躬,大汉缓缓退入方阵之中。
冷红月左嘴角弯起,奇异地看了看晚云二人,低声道:“二位馆主,日后必为侠之大者!”
晚笑着抱拳:“谢客人称赞……不知客人要往何处去?是否需要暂住片刻?”
冷红月轻轻摇摇头:“谢馆主美意……冷某心领了。实不相瞒,冷某正要去向九岩,着赶路吃紧,便也不叨扰馆主了。”
晚云二人双双对视,晚说道:“客人……好罢,我只是想告诉客人,九岩,九岩最近好像有些事情,客人前去,一定要珍重。”
冷红月点点头,没有说话。
云:“看行路金。”
同样,有一个人来到马车前,端着一个锦盘,盘上有三锭银锭。
冷红月自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君子馆对朋友,果然是“薄礼”相待啊。
冷红月笑着:“在下唐突,这是想说一下,冷某女儿在马车上,我想寻一件裘子,不知这三锭银元宝,能否换一件大裘?”
于是,小冷身上,被冷红月披上了一件狐皮大裘。
小冷在冷红月的怀里拱了拱,梦呓地咂了咂嘴,好像睡得很香。
冷红月再次谢了晚云,马缰绳一震,马车缓缓开驶。
晚:“贵客,此去九岩城,万望小心则个!”
冷红月:“馆主宽心,冷某回来之时,再来君子馆道谢。”
小心?这句话有多少年没有听过了?
十年?
二十年?
小心什么?
他冷红月,愿交天下友,亦可为天下敌……谁敢管他?
……
晚:“我说,这位客人,不一般啊!”
云轻轻地点了点头,饮下手中的酒,并没有说什么。
晚笑着挥手,方阵缓缓散去,只留下他们两个,观望着那辆渐行渐远的马车。
问佛:
“佛啊,很多人问我,人在世上,是善是恶,该怎么分别?我回答说人本没有善恶,就像当时我问你一样,但是我却又生出了很多问题,就是说,说过事物的两面性,人为什么就分不开善恶了呢?”
佛:“是,没错,世间万物上就是两面分的,这是古书上两仪的概念,也可以说是一个真理,然而,在人生中,也不是这样定下概念的。”
我:“是,两仪的概念深入万物,那人生怎么说才对呢?”
佛:“花开生两面,人生佛魔间。《世说新语》中的这一句可谓说明了这一点。人生佛魔间,是佛是魔,佛魔有什么差别,世人都说不出。”
“也许人民心中把佛这个名称定的特别神圣,然则想一想,更多的,佛和魔之中并没有什么有差别的地方。”
“都需要静心,不同的只是佛怒的时候做狮子吼,魔怒的时候无法控制而已……人生佛魔间,本就是一种混沌的天性,所以说,善恶二字,自然是说不出什么的,”
我:“听了这个解释,我似乎更迷糊了……”
佛:“因为我还在你心里,所以说你再怎么也会掩盖住你的心声……也许有一天会清醒,但不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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