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和茳茳只管做生意,我现在是秀才了,身上有功名,他们也不敢的。”
“好。”宴母被宴渝的话安慰到了,她自己倒无妨,就是担心孩子,但鱼儿说可以那就可以。
宴母和宴渝在这边谈话,姜茳晒完柿饼之后便去厨房做早饭了。
路过院子里面的菜地时,姜茳看见有新发的韭菜和豌豆尖,想到前两天宴母腌制的萝卜也好了。姜茳心里盘算了一下,便定好了早餐做什么。
就割了韭菜洗净切碎,混在面粉里调好,便开始烙饼,一碗面糊烙了七八个薄如蝉翼的面皮。
只是姜茳有些把控不好这种柴火,有些边缘烙成焦黄的了。姜茳掐了一点试了试还好,脆脆的。
姜茳把酸萝卜捞出来切成细丝,再五花肉煸出油来,接着下蒜末、包菜碎和酸萝卜丝到五花肉丝里,闻到一股酸香和肉香,姜茳就用锅铲把这些材料从锅里铲起放在碗里。
接着姜茳用昨天和宴渝买的调料调制了酱汁,把它刷在面皮上面,再把碗里的酸萝卜丝等裹进面皮上,一盘油润亮泽的春卷便诞生了。
可惜没有荠菜,不过加上酸萝卜丝,姜茳试了味道也算别有一番风味。
密码五六③⑦四三陆七伍
姜茳把春卷端出来,宴渝和宴母刚刚推门走进来,便闻到一股淡淡萝卜的酸香,还混着一丝蔬菜的清香,让人垂涎三尺。
“茳茳,这是又做的什么好吃的,看着还挺安逸的。”宴母看着这小小的一团好奇的问。
而宴渝则已经去拿碗筷那些了。
“娘,这是春卷,您快尝尝。”说着姜茳接过宴渝拿的碗,给宴母夹了一个饱满的春卷。
结果转头看见宴渝也拿着个空碗眼巴巴的盯着自己,姜茳就给宴渝也夹了一个春卷,然后就见宴渝也给自己碗里夹了一个春卷。
姜茳看着碗里的春卷想:“也许这就是礼尚往来。”
而得到姜茳亲手夹的春卷,宴渝像得到主人夸奖满足的大狗狗,一口就咬下姜茳夹的春卷,蔬菜的乡野气息、萝卜的酸脆、五花肉的霸道夹杂酱汁的浓香直击宴渝的味蕾。
“嗯——好吃好吃,我觉得这个春卷,茳茳也可以拿到面摊上去卖。”宴母埋头吃着,边吃便点评道
“汤饼调羹入春色,春色卿手覆卷之。还好娶到茳茳了,不然哪里有这么多好吃的。”宴渝也被春卷征服了,还随性作了一句春卷诗。
姜茳正在吃春卷听到宴母和宴渝说的,心里也很高兴,一是自己的面摊生意已经争得宴母同意;二是自己又想到了更多的小吃,可以做更多的来丰富面摊。
密码五六三七四三六七五
一家人高高兴兴的吃完早餐,姜茳和宴渝便提着东西朝大河村走去,宴渝想着姜茳脚上有伤便把姜茳背到了大河村口。
姜茳知道自己的情况,也想快点好起来,所以也没有扭捏,直接攀上了宴渝的背。
一路上宴渝也在琢磨等下怎么样让姜茳听到那件事。
没想到走到姜家机会就送上门了。
等两人提着东西走到姜家,还没有等进门就听到激烈的吵架声和尖锐的女人声音。
“你这死妮子,叫你嫁就嫁,哪里来那么多话?王员外看上你了,不比那个倒霉的屠户强!”
“呜呜……娘,我不嫁……我已经有了坤哥的……唔……嗯”女孩边说边往门外跑,可话还没有说完,便挨了声音尖利的,长的也有些刻薄的妇人一巴掌。
妇人看周围的邻居在探头看自己的热闹,便嚷嚷道:“看什么看,没见过收拾孩子啊!”
说完就揪着女孩的耳朵准备把门关好,抬头便看见宴渝和姜茳两人提着东西。
似是想到什么便接过宴渝他们手中的糖和肉,面色馋猫的说道:“哦,宴秀才今天带着我家姜姜回门啊!哎呀看我这记性,哎呀让你们见笑了,快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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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恨了姜家三姐一眼,便亲亲热热的拉着宴渝进屋倒水,给宴渝做饭,倒是没有分半分眼神给姜茳。
刻薄的妇人正是姜母,现在坐在地上哭的便是姜家三姐桂娘。
姜茳想到姜桂娘在自己生病的时候还给自己找来了草药,便上前去把她扶起来了。
“三姐,你还好吗?”
“没事,谢谢小妹。”姜桂娘就着姜茳的力道捂着小腹,慢慢站起身,止住了眼泪。
姜茳也不多问,和宴渝说了之后,便依照记忆扶着姜桂娘去了她的房间。
姐妹两个到了房间,姜茳便看着姜桂娘凄惨的模样,便忍不住问道:“姐,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要嫁给屠夫吗?怎么……今天娘又说你要嫁给什么王员外,还有……”姜茳的视线往姜桂娘的小腹看了看。
听到姜茳的疑问,姜桂娘又忍不住哭了起来说:“坤哥前几天上山受了伤,我去看他就和他……那个了,反正我想也要嫁给他了,是迟早的事。”
“嗯,然后呢?”
“没想到,前两天我去集市上卖鸡蛋,被镇上的王员外看上了,他就和爹娘说要娶我做妾,给了爹娘三十两,他们就同意了!”想到这里,姜桂娘又抱着姜茳凄凄切切的哭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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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该怎么办?”看着姜桂娘无助的样子,又想到姜母今天早上那个泼皮模样。
姜茳心里一阵恶寒,这姜家真是生女孩来卖,哪里价高便卖给谁,恶心透顶了。
看着姜桂娘的样子,姜茳便问:“那个坤哥知道你有了吗?”
“还不知道,爹娘收了钱便把我关在家里,没有出过门了。”
“那姐你有没有信物之类的,我拿给那个屠户,你们悄悄私奔吧!跑出去了爹娘没办法也只能把钱退回去,到时候等孩子生了再回来。”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