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颜色争艳,香味扑鼻,朝前走去被那大片的栀子花吸引,“还是和以前一样开的真好。”徐昭继续往前走,忽然看到一粉衣姑娘在一栀子花旁嗅着,不知不觉就走了过去,惊喜道:“琏儿!”
欲跑过去却发现已不见了人,徐昭焦急万分,四处寻找,终于瞧见了那抹倩影走到了蔷薇花丛旁,不过那身影走的快,似乎是在躲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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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昭加快身法,不断唤着,“琏儿!琏儿!”用力拉住那倩影使其面对自己。
眼前之人是自己多少个日夜思念着,牵挂着。女子言笑晏晏,眼神温柔望着徐昭道:“徐公子。”
徐昭把人搂入怀中,紧紧抱着,而女子也伸出了手,似乎在回应着对方……。
不知不觉中,徐昭悠悠醒了过来,好一会,失了神喃喃道:“真实的我以为是真的了。呵。”男子扶额苦笑。
………
这两日,在陈婶的照顾下琏儿身体已康复的能下床了,来到屋外看到陈婶一人在忙伙食,琏儿走上前去,“陈婶,让我来帮你吧。”
“别,别,别,你歇着,咳咳,这火烟啊大,我怕煊着你。”
琏儿在一旁看着陈婶忙活着,发现陈婶总是用手捏着肩膀,心里有了几分猜测。
待陈婶忙完了活过来,琏儿倒好了水上前,“陈婶,喝点水。”
“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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琏儿又继续开口问,“陈婶,我刚看你一直用手按着肩膀,可是有什么病痛?”
“嗐,都是老毛病了,不打紧的。”
“我自己会点医术,不如让我给你瞧瞧吧。”
“哦?!你会医术!”陈婶惊讶。
“略懂一点。”说着,琏儿给陈婶把起了脉,一会儿,又看了看陈婶肩膀,琏儿微微皱眉,暗叹“若深入骨髓怕真是无药可救了!”
“这病是如何染起的?”
“嗐,我相公去了的时候,我一天要养两个孩子,不得不啊去做些苦力活,谁知最后我老大还是跟着他父亲去了,这病啊也是那时候留下的,刚开始也没有这么疼,谁知后来是越来越疼了。”
“难道就没有去看过大夫吗?”
妇人苦笑着,“看过,只是啊断断续续的,就是没能全好,况且,我都这把年纪了,也用不着费钱。”
琏儿不知要怎么回答,只是突然间想起自己的母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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琏儿专注着病况,不一会儿,就写出了药方,“陈婶,这是药方,需要治疗三个疗程即可,待晚些时候,我再为你针灸,二者皆一起治疗,我相信一定会好的快的。”
陈婶递过药方,脸间微显难处,琏儿明白,随即解释着,“药不一定要立马喝,我先给你针灸,缓解一下病情,后面再喝药也是一样的。”
“好啊,这就好,正好啊,二牛也应该这几日就回来了,到时候我让他去城里抓药去。”
“二牛?”
“就是我的小儿子,他啊经常上山打猎,以补家里的经济,有时候一去也要四五日才回来的。”
琏儿看着陈婶高兴心情自然也好了许多,突然想起了什么,试探着问,“不知道从这到云川城需要多久?”
“这一来一去怕也要一天的时间。”
“一天……这云川城是不是有一当铺叫云川当铺的?”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一个妇人家也不懂这些,不过我们百夫长应该知道,赶明日我给你问问。”
“嗯,谢谢陈婶。”琏儿答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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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
……
夜间,琏儿准备好了热水,烛火,银针,以及布带。
先是让陈婶趴着床榻,再用银针扎穴……好一会儿,取下银针,又用热水烫过的布带敷着,再行针。
约莫两个时晨过去,“陈婶,好了,下半夜可能会比平日疼些,慢慢的就消了。”
陈婶理了理衣服,谢道:“琏儿,谢谢你,我啊只求不要那么疼就行了,治的好治不好都无所谓了。”
“再过两个疗程这病基本就无碍了。我开的药方其中大都是一些小药,小药可以上山采,只是部分缺不了的几味药需得去药铺抓,明日我就上山采药去。”
“不行,不行,怎么能让你独自上山采药呢!琏儿,你帮我看病已经很好了,怎么还能去采药!”
只见琏儿也不急,依旧一脸温柔着道:“陈婶,没关系的,这些比起你救过琏儿的命都不算什么。况且,我先去找药草回来,日后陈婶自己可以按照我采的那样去采。”
妇人似乎被琏儿的话感动,摸着其头道:“好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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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第二天已亮,因不放心琏儿一人上山,陈婶也一同跟着前往,两人带了点干粮直至夜间才返回家中……
又一早晨,俩人在打理着昨日采的药材,琏儿教陈婶如何辨认,如何煎药……
这时,门外突然有位身强力壮的男子背着一头野猪往里院子走来。
“娘,我回来了,这次收获不错,瞧,一头大豚。”
瞧见自家孩儿有这么大收货,为之高兴,“这么大的豚!让为娘看看有没有受伤!”
那男子高兴的在妇人面前转了一圈道:“没有,没受伤。”忽然,瞧见了门头那站着一纤纤瘦影,女子长相标志,虽然只是穿着件旧衣服,却也够吸引人。
陈婶赶忙把琏儿拉了出来,给男子作着介绍,“这就是前几日你背回的那姑娘,如今人已经醒了。”
“他就是我跟你提过的我的小儿子,二牛。”
琏儿一听知道是背自己回来的救命恩人,赶忙行礼,“多谢二牛哥的救命之恩。”
男子似乎没有在女子面前受过这样的礼,有点不好意思的,“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