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会好。”秦氏见老太太伤心宽慰道。
“不说这个了,且说说这次你跟仲卿出去这一程是否还顺利?”顾老太太见两人回府匆匆,不免有些担心。
“母亲不必担心,一切都安好。” 娘家嫂嫂,哥哥都好又贴了一个孩子,更是喜上加喜,这一趟到还是顺利。“只是回府途中闹出了一些小插曲,有一事想禀报母亲”
“是出了什么事?”顾老太太一听知道她这是有事商量,便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我跟夫人有话要说。”
“说吧。”见着下人都下去了,顾老太太说道。
“回府途中行车有些着急,不小心撞了个孩子,昏倒在地上了,我跟姥爷当时也是一惊,连忙下车查看,幸亏这孩子命大只是擦伤了皮。”当日回府天色已晚,车夫难免有些眼花。
“现下如何了?可把那孩子安置好了?”顾老太太一听,也是捏了一把汗。
“本来是想给那孩子带回来找个大夫看看再给一些衣物银钱,让她家去。现下这孩子正在府中医治。只是把那孩子抱上马车时,从那孩子怀里落下了一封信和一块顾家的玉佩。”说到这里秦氏敏了一口茶,又道
“我拿着那封信仔细一看,原是给老爷的信,玉佩也是顾家的,儿媳心里着实吓了一跳。”任谁看到一个孩子拿着写给丈夫的信还带着信物,都得吓一跳。
“这孩子是是是仲卿的?”顾老太太听他这么一说,也吓了一跳,过后反而生气起来“成何体统!”
“母亲莫气,这孩子不是老爷的,原先儿媳不知道,儿媳也生气来着,但我见着老爷打开信信上虽是托孤的,却是李元杰,李大人托的孤。”秦氏来到老太太身边为她切了茶。
“是他,是发生了什么大事,竟到了托孤的地步。”顾老太太一听是他便知定是发生了大事。
“信是李大人生前写的急信,他外迁齐州降了官,又去往如此荒凉凄苦之地,谁知齐州竟爆了瘟疫,万幸的是独女外迁途中生了大病,他又急着赶路怕耽搁女儿性命把女儿留在了离州驿站让下人照顾独女,自己带着其他家仆前往齐州,谁知上任第二天就爆发了瘟疫,李大人叫人带了口信又带着信让人送女儿回淮安。”秦氏说着心里不免有些唏嘘
“来的路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留下了李大人的千金独自一人,好巧不巧,还撞上了顾家的马车。”这大冷天的,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来的淮安。
“可怜见的,这孩子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自幼又没了母亲。”顾老太太听她说着想起了自己的外孙女月儿,难免有些爱屋及乌。
“是啊,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老爷说李大人对他有恩,又是多年好友,想让她留在府中寄养。”秦氏问到“不知母亲是否应允。”
“自然是允的,顾家也不缺他一口饭吃,又与月儿年纪相仿,让他留下来与月儿做个伴。”顾老太太心里想着月儿的经历对这个刚来的孩子也多了一些同命相连的宿命。
“多谢母亲体谅。”母亲向来是心善的,李大人又对顾家有恩,这孩子留在府中也是注定的事。
顾府书房
“这孩子也是命苦,小小年纪就没了父母。” 老太师唏嘘道:“元杰这孩子是个好官,上对得起陛下,下对得起百姓,不枉他父亲的教诲。”
“李兄向来都是如此,高风亮节,为民为君办事都是倾尽所能,尽心尽力。可惜却熬不过齐州这一关。”向来为民,为天下先的好官都熬不到寿终正寝,顾珩不禁百感交集。
“这孩子就留下吧,李家现在唯有一女。你跟她父亲自幼相识,他父亲又与顾家有恩,不管怎么说这孩子都不能放任不管,顾家岂能做背信弃义,知恩不报之事。”老太师不免又叮嘱道“找大夫给这孩子医治了吗?”
“父亲教训的是,已经找人为这孩子看过了。并无大碍,只是受了寒,又受了些惊吓。”顾珩思量片刻又道:“月儿接回来了,谢府那边如何说?”
“哼,当父亲的如此作为,他还有什么话说,还有什么脸来说。”老太师一听儿子提起这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人就来了气。
“父亲莫动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当。”顾珩见着父亲生气也不敢再提谢运的事。
“太老爷,老太太叫人来传话说是晚膳好了,叫太老爷和老爷去院子里用膳。”书房外传来管家的声音。
“知道了,这就来了。”老太师隔着书房的门回了管家的话,又对身边的儿子说:“先去用膳,你们急着赶路回府,你母亲怕是以为我要耗着你,怕你饿着,故意叫人来传话,让你去用膳呢。”
“哪里的话,怕是母亲怕您饿着了才叫人来传话,是托了您的福。”顾珩讨好道。
“就你小子会说话。”顾老太师嘴上虽然这么说,脚上却生了风,推开门抬脚就去了。
顾府南苑
“小姐可醒了吗?可还有哪里不舒服?悦秋往床边靠了靠,伸手摸摸她的额头怕她发了热。
“醒了,没有哪里不舒服。”要说不舒服就是还不习惯自己突然变得这么小的身体。刚想问秋月去哪了,忽的想起来那丫头现在还不认识她呢,也还没有成为他的贴身丫鬟。
“小姐,听到奴婢说话吗?”悦秋见谢昭歌眼神有些飘忽,似乎在想什么,说了两遍都没有听到小姐回话。
“嗯,悦秋姐姐说什么?” 谢昭歌刚醒来难免有些多思。
“奴婢问小姐晚膳是现在用,还是一会儿喝药了再用?”小姐醒来总是在发呆,不免有些忧心。
“现在用吧,我有些饿了。”说到用膳还真有些饿了,这身体太小,自从落了水到现在都还未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