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一日后,许久不见了。”
“你倒是乖巧省事,没有将不该说的话说出去。”魏郦挑眉。
他又伸手,她后退一步,又是一避。
她问:“掌门说的灵宠,是你自己吗?”
“知道还问?”
他这一次手还没有伸,却见她似不经意地又转了方向。
又避、又避!
他的手是有毒还是怎么的,让她对他如此避之不恐?
“你躲什么?!”
魏郦的脾气向来大,尤其在顾一面前不知为何总是掩藏不住本性,一个不顺心便要对她横眉怒言。
他硬抓住她,将手贴在她印下“锁魂咒”的脸颊之上。
这一探,他才发现他施下的“锁魂咒”竟消失了……
“谁替你解了?”他平静下来的声音反倒比愤怒的讥讽更令人有一种心头发慌的感觉。
顾君师知道瞒不住了。
她斟酌着理由:“是……”
“是那个臭女人吗?”魏郦自顾自地打断了她。
他口中的臭女人如果没有猜错……还是她吧。
顾君师默了一下。
“……是。”
只要马甲还稳,自己黑自己又算什么。
魏郦气不顺:“这么说,你跟她是认识的?”
“只是见过一面,她当时身披一件黑色的斗篷,面容瞧不清晰,并没有交谈过。”她撒谎可以很真诚。
魏郦听着她的描述便知道就是那个臭女人,只是他想不通她为什么要替情敌解“锁魂咒”,难道她真“爱屋及乌”到这种地步?
她一个本该强取豪夺的魔头,怎么净干这种圣母附身的蠢事?
魏郦眼神划过一道讥诮,问她:“你知道,她跟你夫君的关系吗?”
顾君师则奇怪的反问:“她与我夫君,应该有关系吗?”
啧,这也是一个蠢女人,自己的夫君被别人暗地里舔着,死皮赖脸地追着,她这边人都见过一面了,却还是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