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在场的人听到他这番话，对他的心狠手辣和心机深重又有了新的认识。
说实话，就算现场有很多成功人士和有钱人，可他们扪心自问，若是他们自己被申家万算计，估计也跑不掉。
实在是申家万太变态。
叶晴天扫了眼申家万，道：“既然你承认自己是杀害甘络言的主谋，那这个事就不讨论了。”
“接下来说说你跟你爸杀害甘络言的全部计划和过程吧。”
申家万心里明明知道自己不能承认自己是主谋，更不能说出计划和过程。
可他身上有真言术，压根控制不住自己：“就像你们猜测的一样，我回老家，就是为了跟我爸详细地说明怎么谋杀甘络言。”
“我爸为了我的前途，也为了让我解脱，当场答应帮我。”
“我告诉他怎么杀人最快，怎么杀人不会让对方反抗，他后来都是按照我的步骤杀掉的甘络言。”
颜卿听到这里，实在忍不住，道：“所以你妻子被割掉脖子脑袋，后面被分尸，都是你的主意？”
这也太恶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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