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荷花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她想说赶紧打掉,但因着剧痛,她说不出半个字来。
朱相宜只能问她男人:“你怎么说?”
男人咬咬牙,这孩子掉了,还能再要,婆娘死了,再娶一个也麻烦!
“打掉吧。”男人有些艰难的说出了口。
朱相宜得了男人这么一句话,很快便从药箱里取出一副打胎药来。
樊荷花她男人赶紧又去借了方家的灶,去煮药。
“也不知道是谁晦气!”顾老娘毫不客气的重重啐了一口,“我重外孙女送米的大好日子,大家都高高兴兴的来吃席,偏这婆娘搞出这些事来,还想陷害我们村乔娘子!……真不是个东西!”
樊荷花疼得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任由顾老娘辱骂。
方家堡的人,经历了方才那些事,心里也多多少少有了自己的判断,多多少少也觉得顾老娘说的有几分道理。
樊荷花恨不得把顾老娘的嘴给撕了。
顾老娘拉着乔画屏的手:“算了,乔娘子,我也见过我重外孙了,咱们就回吧?”
“没事。”乔画屏声音很是无所谓,显然,并没有把眼前这场闹剧放在心上,“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顾大娘不必为着这些伤神,都是小事。咱们回去看菱儿跟茜茜吧,茜茜说不定这会儿醒了。”
顾老娘立马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