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把我当成替罪羊。”
“行了行了,别贫嘴了,张翰麟已经从西点军校毕业了,过后不久我就让他来公司管理天然气方面的业务,你去给他打打下手。”
“合计着就是给他小子当保镖呗。”
“也不全是这意思,管道经过乌克兰地区,我手底下一千多号士兵现在都在各地,已经找不到人了,让你去是保护一下我们公司的财产,懂了吧。”
“行,您需要我就去,但是哈,不能让张翰麟指挥我的部队,西点军校那套战法不适合我的部队。”
“行了行了,没人动你的指挥权,原先我是计划让林朗笑他们去的,可惜他们现在在中东护送石油,只能动用你这张王牌去干这杀鸡用牛刀的活儿了。”
“得了吧,林朗笑这个疯婆娘指不定会在乌克兰搞出什么动静,您放宽心吧,我去做就是了。”
“那好,就这么决定了,我再派五十个人给你打下手,这些人都是安保公司的,用他们去做这种事是没问题的,但是你切记,不要和乌军发生冲突。”
“放心好了,我有分寸,我可是您手底下第一战将,行了,我回去接着吃饭了,什么时候去通知我一声就是。”
“去吧去吧,不耽误你了。”
叶淮晃晃悠悠地起身离去,突然又回过身来看着正在工作的吕文政。
“你小子又怎么了?”
“首长,你为啥不派鹏哥来给你打下手呀?”
“大鹏那小子离不开队伍,不像你一样,拿得起放得下。”
叶淮哦了一声便离开了办公室,吕文政心存忧虑。
是呀,自己的孩子不来给自己打下手,反而总是千里迢迢的给自己传送信息和建议。
分开十来年了,自己的孩子已经从一个青年步入了中年,自己也成了个老年人,可是父子俩人十多年时间只能隔着屏幕相见。
——
时间已经过了一个星期,新训学员已经习惯了日常的生活训练,每天的早上几乎是理论课,而下午则是训练,智与体共同发展。
这天周末施子贡被少校叫去他的宿舍,原本正在酣睡的施子贡被刘青山弄醒,随即告诉他教官有事找他。
施子贡明白,这是组织对他个人的考验开始了,对于加入组织他是举棋不定,一边憧憬着和自己总有共同信仰的同志在一起,那样他会有一个归属感。
上高中时他不时地和同学讲这些故事和国际形势发展,然而因为他的个性却被他人误解,从而走到尘外孤标的境地。
可是现在不同了,有一群和他一样的人,建立了一个组织,这怎能不让他向往?
但是这个组织又不是一个学术交流组织,而是实实在在的行动派,这让他莫名担心自己的前程和人生,若是加入了组织,则就与普通人有了界限,再难回归现实的普通生活。
他就带着这种左右为难的心理敲响了少校的宿舍门。
“来了,随便坐吧,在我这不需要什么约束。”
教官的宿舍很是简朴,面积也很小,这里堆积最多的东西便是书籍,那几乎贴近天花板的书架让施子贡感到窒息。
和自己一样的上床下桌式的床,摆放着一台电脑,中间有一个小桌子,这应该是教官吃饭的地方,而后靠窗的位置又摆放着一个桌子,上面摆放着一大堆资料和一台笔记本电脑。
阳台外还有一间独立卫生间,阳台摆放着许多果盆,有一棵低矮的芒果树上已是硕果累累。
这样一个生活简朴的教官让他的好奇心愈发浓烈,什么样的指挥官过得这般清贫。
“你觉得这里的生活怎么样?有什么困扰吗?”
施子贡随便拉了个塑料凳子坐下,教官在小餐桌对面点燃一根香烟询问他,还不忘递给他一根。
“挺好的,没什么不适应,和同学相处也很好。”
因为施子贡这样的老烟民习惯性地接过了香烟,但是他已经几个月没有碰这玩意儿了,眼下是进退两难,难以和眼前的教官解释。
“抽吧,杨悦和我说过你是个老烟鬼,几个月没有碰,尝尝滋味儿吧。”
他只好硬着头皮点燃了香烟,谁料教官竟然从抽屉里拿出一瓶茅台和两个玻璃杯子,这般盛情款待让施子贡坐立不安。
教官倒下了酒,两人碰杯之后一饮而尽,这是施子贡在老家混晓的酒桌规矩,主人请客人喝酒,第一杯一定要完全下肚。
“文章我看过了,不错,有战略眼光,当初是怎么想的?居然投稿去国科大。”
施子贡勉强笑着回应:“没咋想,害怕上不了军校,急着表现自己的才能,但是我知道这篇文章投出去其实不过是泥牛入海,销声匿迹。”
“文章是我们的同志发现的,如果她不在那儿工作,确实是没什么人会注意到。”
“按照目前来看,所有人都觉得你很平庸,没有耀眼的出身,也没有什么一技之长让别人重视。不过努力这一块上,你做得不错,自己的劣势摆在眼前就努力去填补,这是很难得的,你的上进心我们都看在眼里。”
“教官这番话是夸我还是损我呢?”
施子贡笑容僵硬,根本琢磨不清眼前的这位少校,本省组织领导人的心里到底是怎么一个想法。
“不瞒你说,我现在特别着急,急着能够找到一个人才来辅佐我的工作,我手底下现在就只有青山和一个你们的学长,其他人我还没有能力让他们完全支持我的工作,一大批元老在前面被我挤下来,实在是难以服众。”
“教官的意思,是希望我能够成为你的棋子,用以调节权力平衡?”
“是的,你是新人,现在也没有完全发展为我们的一员,如果你有这样的能力,到中间去调节权力平衡这是再好不过的。你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