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基础薄弱,虽然那里的冲突或早或晚爆发,但是在那里建立新政权,随时会被俄国和北约掐死在摇篮中。”
施子贡轻笑着回复,他的酒量是算不得多差,可是这种高浓度的酒让他开始犯迷糊,说话的声音也逐渐加大。
“那倘若俄军输掉那场战争呢?乌方就是一滩泥,而北约就是想推俄国陷入这泥潭当中,如果我们在那里活动,北约肯定会加入战局,我们乱中取胜,依靠乌方人民对政府的怨恨建立起新的政权,既然左右摇摆,我们就给他们第三个选择,那个时候,俄国国力已经被拖垮,而我们建立起一个欧洲桥头堡,也就可以直接在敌人的心脏处插入一把利刃,再声东击西,支持外界其他国家。”
“我们不可能在短时间号召那么多力量加入我们,我们要稳。”
施子贡的声音越来越大,他有自己的思考方式,也有自己的想法路线,很显然的是,他已经将自己置身于组织当中。
少校开始有些笑意,是欣慰的那种笑容,似乎眼前的少年便是自己所需要寻找的。
“你就不怕建立一个,敌人打掉一个吗?若是我们在别的地方活动,你是不是应该想一下北约会不会暂时放弃俄国而将目标指向我们?毕竟到时候敌人最大的敌人,就是我们,俄国和北约,不过是两只老虎的对峙。”
……
两人不知道喝了多少聊了多少,陈守信只记得来来回回打开抽屉搬运了几次酒,这酒是父亲过年看望二爷带来的,自己以让二爷注意身体为由搬到自己的宿舍,但是一直没有启封过。
两人醉醺醺的倒在地板上,宿舍再也没有一丁点儿声音,半夜时施子贡醒来,都不知两人睡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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