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不热道,提起时眸色阴沉有些厌恶。
话音落下,就感觉自己的眉头被戴着手套的手摸了摸。
苏隽鸣停下,他抬头望着冬灼,手抚上这只狼紧皱着的眉头,一下一下的抚平着,动作温柔:“乖乖,你总是皱眉头的话幸福是会跑掉的。”
“谁说的。”冬灼怕苏隽鸣抬头累,便低头给他摸,手扶上他的腰身给他支撑。
“我说的。”苏隽鸣看着这眉头舒缓了,对上凝视着自己的目光,笑道:“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嗯,我知道。”冬灼将苏隽鸣轻轻拥入怀里,感受着着隆起的孕肚,触碰让他的心瞬间软了:“都过去了。”
他们都无法原谅这样的恶人,但要学会放过自己。
天又开始下起鹅毛细雪,落在他们的脑袋上。
“你听过一句下雪的诗吗?”苏隽鸣在冬灼怀里仰起头。
“什么诗?”冬灼见雪飘到了这男人脸上,怕他冷给他拂掉。
“今朝若能同赏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诗句的明面意思即是诗句本身要表达的意思,并不难理解。
冬灼注视着怀中笑意明媚的男人,低头在他眼皮处落下温柔一问,声线暗哑回应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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