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
田园园口中说着话,伸手摸了摸小砂锅,温度正好,就端起来把药喝了。
陈老九听了她的话,脸色顿时阴寒起来,手紧紧握成拳头,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一口气把苦涩的药喝光,田园园放下砂锅,见对面的陈老九冷着脸,便出声询问:“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
“没有,对了,玉楼头顶的骨针你没弄丢吧?”
“在呢,那么重要的东西我怎么会弄丢呢!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
“骨针是玉楼的遗物,我与他算是有一面之缘,故而有此一问。”
“放心吧,在我家放着呢,最是保险不过了。”
田园园蹭了蹭鞋底,上面沾着不少泥点子,这会儿身上的和鞋上的泥巴早就干了,两个手指轻轻一捻就掉了……莫名有点解压,她就开始搓衣服上的泥点。
陈老九沉默下来,呆呆地望着火堆走起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