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喝奶,龇牙咧嘴着,可见手是真疼。
“我来。”
高瞻忙放下药箱,去接田园园手里的碗,还小心地避开她的伤处。
“你喂她吧!快疼死我了!”田园园把碗递给他,用左手抱着芃芃,轻轻地吹着右手的手指,“指甲都拔了,还这般疼!”
也不知这手怎么回事,明明指甲已经拔掉,依然疼的钻心,手指头隐隐地发胀。
“一会儿,我为你上些药,防着感染。倒是城里有些乱,你切莫上街。”
“昨日我去了陈老九家,听说城里的死人都往他家拉,他说不是疫病!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听她说去了陈老九,高瞻喂奶的手一顿,勺子里的奶略微洒了些,洒到了芃芃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