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的脸，月九心里莫名地高兴，又莫名地难过。
“月儿？”上官羽伸手去触摸月九的脸。
“嗯。”月九看着他：“你的眼睛……”
“没事，暂时瞎了。”上官羽一副满不在乎的口吻。
月九问：“你和朱琳琳要结婚了？朱琳琳怀孕的消息，我看到了。”
上官羽知道，这肯定就是朱琳琳故意散布出去的。
“不会。”上官羽并没有骗月九：“我想娶的，只有一个人。”
哪怕，她对自己受伤置若罔闻，他还是……只想娶她。
月九懂了，她看着他的眼睛，有些话到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上官羽刚才并没有否认朱琳琳肚子里的孩子，也就是说，那是他的。
“月儿，你怎么不说话？”
上官羽察觉到今天的月九有些不对劲，这要是以前，她定会冷言冷语，今天，语气似乎温和了许多。
上官羽抓着月九的手，忽然，他闻到月九身上的香气，勾起了他对那晚的回忆。
那晚，他好像也闻到了这种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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