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会余光一直盯着高平川的身影,一瞬间,王小会仿佛看到了十年前的高平川。
十年前的每年夏天,王小会都会大晚上的偷偷跑来这吊桥上乘凉,高平川每次都是像现在这样,紧紧的跟在王小会身边。
还会紧紧的牵着王小会的手。
还会时不时从衣兜里变出各种好吃的给王小会吃。
往事一幕幕浮上心头,掀开了尘封十年的记忆,王小会才发现,原本以为已经忘记了的那些事情,其实一件也没有忘记。
不过前尘往事,早已经成过眼云烟了,那些过往记得又如何,不记得又如何!
王小会很明白,自己怀念的,想念的,是川哥哥。
而今天回来的,是高平川,是别人的丈夫高平川,不是自己的川哥哥。
自己的川哥哥,早已经在他回城的时候,就不见了。
想到当年看到的和高平川结婚的那个女人,王小会瞬间就清醒了。
虽然王小会早就对闫满圆死心了,但是当初得知闫满圆起了外心时,王小会还是很难过的,到底是同床共枕多年的枕边人。
死心了的人被戴绿帽子都会难过,没死心的人遇到那情况得多难过。
同样身为女人,身为原配,自己怎么能让另外一个女人感受自己感受过的那种难受,无助。
无论如何,可不能做黄婷婷那种人。
王小会心里瞬间没有了一丝对高平川的杂念。
王小会侧头,仰头目光直视着高平川,开门见山的问:“高平川,你回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你直说吧!”
高平川脚步一顿,双手搓了搓,看着吊桥外奔腾的河水说:“我就是现在放假,闲得慌,没事干就想着回来看看故人,我就开了我弟的大货车带着我二弟和我表弟来牛躺乡了。”
高平峰和兰楠都吃惊的看着高平川,他放假还闲,还没事儿干???
闲个锤锤!
他可真会睁眼说瞎话啊!
叶青青一看高平川这样子,又看高平川身后两人的反应,立马知道高平川说谎了。
王小会则早在高平川话还没有说完时,就知道高平川说谎了。
因为高平川每次说谎时,左手总是会握成拳头,在右手手心里不断摩擦。
平时高平川搓手,都是双手护搓的。
看着高平川左手握成拳头不断在右手手心里摩擦的动作,王小会一愣,这么多年了,他这习惯居然还没有变。
既然他要说谎,王小会也不想拆穿他,王小会盯着高平川看了几秒后,才扭头看着吊桥外涛涛的河水。
像是在和高平川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高平川,你要是真闲,就好好陪陪你老婆呗!既然和人家结婚了,就要好好待人家。
别怀念什么故人,来看什么故人了,这不是一个已婚男人该干的事儿。
往事就像这河水,一去不复返,过去了就是过往了,别给枕边人心里插刀,等身边人心冷了,到时候你在后悔就迟了。”
高平川闻言,苦笑一声,一脸哀怨的看着王小会说:“我要是有枕边人就好了,我老婆都嫁给别人了,我有什么老婆,我没老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