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
“你认得天成道长?”宸妃问。
黄学魁露出几许恭敬之色:“臣只是见过师爷讲功法。”
“好。”宸妃点了点头,转而望向乾元帝:“陛下,此事可巧了,臣妾恰好认得黄大人的师爷天成道长,今儿个有缘,将他请了来。
此刻,天成道长正在宫门外候着,请陛下派人去将他请进来,与他的徒孙研判研判,看看他这徒孙所说的,是否都对。”
“陛下。”黄学魁跪了下来:“不可。”
蔡祥明见状,也跟着跪了下来。
乾元帝疑惑:“为何不可?”
“师爷修行在外,数年不归,宸妃娘娘所请的,定然是假借师爷之名招摇撞骗之人。”黄学魁笃定地道。
乾元帝看向宸妃。
宸妃睨了他一眼,便撇过头去不理他了。
乾元帝道:“是真是假,见了面你们一看便知。
来人,去宫门处将天成道长请进来说话。”
立刻有人应声去了。
内殿一时安静下来,过了片刻,乾元帝才道:“你们两个,也别跪着了,都先起来吧。”
黄学魁同蔡祥明便起身站到了一侧。
“既定的事情,非要折腾这么久。”太后埋怨道:“明知道哀家伤着了,还要如此拖延着。”
宸妃闻言,笑着起身走上近前:“太后娘娘恕罪,臣妾方才只顾着说心儿的事,不曾仔细瞧太后娘娘的伤势……”
她话说了一半,瞧见了太后的脸,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太后勃然大怒,这一动怒,又牵着身上的伤痛,忍不住痛苦地“唉哟唉哟”起来。
“对不起,太后娘娘,臣妾忍不住。”宸妃再次看向她,又险些忍不住笑起来。
“你到底笑什么?”太后气恼不已,指着宸妃对着乾元帝道:“她敢嘲笑哀家,你还不快将她拖出去责罚?”
“母后,宸妃并非嘲笑您。”乾元帝只好开口替宸妃解释。
宸妃掩唇,悄悄咬住指腹,才算忍住了笑。
“不是嘲笑哀家,那是什么?”太后看宸妃掩着唇,越发觉得宸妃还在笑。
“太后娘娘。”宸妃垂眸不看她:“臣妾年轻时在母家,曾经养过一只猫儿,冬日里那猫儿贪暖,钻劲厨房的灶膛。
厨娘不知情,点了火,那猫儿从烟囱里窜出去了,猫都烧掉一块,浑身乌漆抹黑的,那模样便有些像太后娘娘眼下……”
她说到此处,死死掐着手心,实在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因为真的太像了。
皇后听她说了这话,再看太后,也觉得贴切,忍不住转过脸去,偷偷笑起来。
乾元帝叫宸妃说得是又好气又好笑,在太后发怒前抢先呵斥:“大胆宸妃,竟敢说母后像猫儿,还不快给母后赔罪?”
“臣妾的意思是说,母后像那只猫儿一样,叫人心疼,陛下在想什么?”宸妃睁大眼睛望着他:“陛下,太后娘娘可是您的母后,您可不能那样想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