跷”,顿时皱起了眉头。
“你是说,外面的流言蜚语是东宫故意放出去的?”她语气缓和了下来。
夏婕鹞抬起满面泪痕的脸:“母亲,女儿也不知道这是何人所为,但这背后的人居心叵测。
不仅坏了女儿的名声,还挑唆了女儿和您的关系。
母亲,您对女儿恩重如山,女儿就算是死也要报答你的恩情。若是您信不过女儿,女儿情愿终身不嫁,就在这长公主府里陪着您……”
“起来吧。”赵峦伸手扶起她,抬手替她擦去泪水,打量她的脸:“疼不疼?”
“不疼……”夏婕鹞摇了摇头,又有眼泪掉了下来。
“方才,是母亲太冲动了。”赵峦轻抚她的脸:“我是听了外面的流言,想起勇儿,心中不忿,才对你动了手,你不要和我计较。”
“母亲一番慈母之心,阿鹞怎会计较?”夏婕鹞自己擦去了眼泪。
赵峦拉着她在身旁坐下:“你是个懂事的,眼下外面这个局势,你是不能在我这里继续住下去了。”
“女儿也是这样想的。”夏婕鹞点头道:“要是女儿再不回东宫去,只怕外头的话会传的更难听。”
“嗯。”赵峦点点头:“你这就收拾东西回去吧,有什么事派人送消息给我。”
“母亲放心。”
夏婕鹞点头答应。
*
“赵泽昱,你看,好美啊!”
李璨踩在书房门槛上,看向内殿院子里的几株盛开的荆桃花树。
那树开得满枝头烂漫,有薄薄的阳光,透过花朵枝桠,斜斜照射,时不时有粉色的花瓣掉落,宛如梦中的场景。
赵晢自身后将她抱起,放在廊下,口中数落:“没规矩。”
站在门槛上,是即没有规矩的举止,这若是放在从前,李璨是要挨手心的。
如今也就是一句无足轻重的数落。
李璨嘻嘻笑着回头看他。
赵晢唇角也禁不住勾起,越是朝夕相伴,他对着李璨时,就越是完全没有任何脾气,只想一直将她捧在手心里。
“你说,好不好看呀?”李璨拉着他到了树下,仰头往上看。
“好看。”赵晢也抬头看着。
“那你给我采几支,回去插在寝殿的花瓶里。”李璨偏过小脸看他:“好不好?”
赵晢伸手便采。
“不要,我要那上面的,你上去采。”李璨拉住他手,另一只手指着高处:“上头的开得好。”
“你让我上树?”赵晢愕然。
“嗯。”李璨忍着笑,晃着他手撒娇:“行不行嘛?”
赵晢罕见的犹豫了,这成何体统?
李璨撅起小嘴来,轻哼了一声:“算了,我就知道你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