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包间里的情形就愣住了。
房间很大,一个诺达的圆桌摆放在正中
间,一边是屏风,一边是一个小水池,水池里用了干冰,泛起的水雾妖娆,给人仙气飘飘的感觉。
桌子上已经坐了十几个人,只有主位上还有两个空位。
陈校长坐到了上手,指了指他身边唯一一个空位,招呼温婉过去,“温老师坐这里。”
“我、我不合……”温婉那个“适”字还没说出口,站在门口的一个同事直接推着她到了那个空位上。
“温老师,你就别推辞了,你是今晚唯一的女同事,一会儿可要代表其他女同事给陈校长多敬几杯酒才行。”那个同事说。
陈校长闻言,虚手指了指他,“小周啊,就你最懂事。不过这酒还没上来呢,你就准备挑拨温老师给我灌酒了,一会儿我要是喝醉了你负责?”
“陈校长,看您说的,您要是醉了,哪儿轮得到我负责,这不是有温老师在嘛,温老师还能让您一个人回去不是。”
周老师话音一落,在场的人就都笑了起来。
只是,他们的笑落进温婉眼中就多了很多意思。
她不是职场上的小白,不是几个玩笑就会脸红耳赤,可这种赤果果的,把她和陈校长牵扯在一起开玩笑,很难让她不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