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是用来律己的,而非责人的。
所以我自己呢,也从不会骗你,不会在外面胡作非为,刻意和异性保持距离,因为啊,爱情就是发生在一次次聊天里的,我明白的,这也是我不习惯你跟别男生走太近,聊太多天的原因。
我尤其害怕所托付的全部喜欢给错人,所以,你觉得我敏感,多疑,神经,甚至说约束你,你不值得跟我讲真话,那请你提前告诉我。
我不是司机师傅,当然不能管你上下车是否投币,但请你善待旅途中的任何一个跟你说话的旅客,然后下车的时候说一声,我知道了会难受,也许我会继续装睡。
这就是我的病,多疑,谈不好恋爱,我喜欢瞎担心。
我也不喜欢自己所说的话,被一次次逃避,事事有回应,件件有着落真的很健康,所以,我都会记你说的,也都愿意精心策划着咱们的未来。
我以前谈的感情都没有很长时间,九月到十月尾巴,一个多月,这是我谈过的,也很甜的,数第二长的爱情,如果你有什么事情想提前下车离开,要跟我说一声,我会走不出来一段时间,但总会慢慢愈合。
这就是我啊,想得多,没安全感的我。
……
骆子虚甚至翻出聊天记录给石屹看,王珍只给了他白眼。
他发了很多内容,王珍回复了一张做美甲的图片,然后什么也没回。
后面的内容由王珍讲述,她说:“他就是容易多想,总喜欢胡思乱想,我当时确实想着分手,但他耐心跟我解释,然后对我很细心,所以我就继续好着。”
“我渐渐了解了他的身世,知道了他的脆弱敏感,后来,我只好千方百计给他安全感,我们努力做到事事有回应,件件有着落,然后就一直到现在。”
“后面我们去领证,毕业后离开学校,直接来这里,一直生活着,再无波澜。”骆子虚说道。
听故事过程中,石屹总不时看向王珍,王珍有种不自在。
石屹说:“故事开头结尾都很好嘛,你说拉她出来,然后就一直陪着,然后最后,你们也结婚了。”
王珍总有种不自在,石屹的目光让她愧怍,骆子虚说道:“行了,故事讲完,大作家,我们休息了,你自己慢慢坐吧。”
说着,他搀扶着王珍回房,两人平静躺下。
日子继续流转,时间不待人。
年关逼近,骆子虚自然无法跟石屹那般财大气粗,但他也想着给孩子们做点什么,所以早早便骑着校长的摩托车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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