晔说得很详细,他知道流云是怎样的人,她不喜欢欠别人人情,即使她相信藏匿在暗中的池墨不会让她受伤,但是思雅毕竟是因为她而受伤的,所以她的心底总有几分愧疚。
“我晚点去看看她。”流云抿了抿唇,期待地望着东方晔。
知道这丫头性子执拗,这会儿就算不答应她,指不定她就自己想办法勉强着过去了,他还不如看着她更好。
“恩,晚一点吧,我扶你过去。”东方晔点头应下。
两人又说了一些别的事,流云喝下一碗安胎药之后又嚷着困,让东方晔叹为观止,这丫头如今除了吃就是睡,这种生活还真是有些像一种动物。
“对了,兰惜……也别太为难她了,把她送走就是了。”迷迷糊糊间,流云又想起来一件事,虽然她觉得以东方晔的性子指不定兰惜现在已经是一对枯骨了。
“恩。”东方晔敷衍了一句,眼底却是闪过狠戾,沐兰惜那个女人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