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棺材被我打开了,我怀着忐忑地心情看向里面。
里面什么也没有,空空如也。
我松了一口气,无没事。
忽然门被推开了,我看到了那些黑衣人,带着那些特制的冷冰器。
只是再也没有那个短发的女人。
这次来的是那个司机,一张粗犷的脸,看起来特别有男人味儿。
他们立刻把我包围了起来。
“你们要干什么?”我奇怪他们怎么会来到这里。
“我们老板说了,只要你交出这口棺材,一切既往不咎!”他来到了我面前。
这么多人,抢也可以抢走,还用得着我交?
“你们要,就拿出吧!”我无能为力。
“使用方法!”他说出让我吃惊的话。
我看着这具棺材,不就是一具棺材吗?还有使用说明?
但看他认真的表情。
我还是上前演示了开关,然后说:“躺进去就行!”
“要多少长时?”他还是认真的问我。
我感觉有些可笑,但却不敢发笑。他们老板是要长生,那么一定是问躺多长时间能够长生?
“每天晚上睡进去,早上起来,三年见效,如要更长的寿命,就继续躺,二十年后就心愿所成!”我纯粹胡编乱造,谁知道它是怎么让人长生的?但如实说出来,他们也不会相信,还会用其它手段逼迫我,无奈,是他们逼着我说谎的。
他似乎对我的回答很满意,让人抬着那口棺材离开了。果然守信用的没有为难我。
我看着他们打开的房门,却忽然愣了。
外面就是一片竹林,我走到了门口,仔细打量,这里竟然是猫的小湖边的小屋?
这怎么可能?
我是从有月离的湖边来的。
我反身进屋,跑向后门,拉开门之后,外面长长的栈道一直延伸到猫的小湖里,还有那一个凉亭,我又回到了这里。
我想到了张伯,乌涂不是说他是我爸爸吗?
我走出了小屋,凭着记忆走向了张伯的小村,他的家。
但是那里满院荒草,不可能再有人了。我不死心,进去看到了门上的铁将军。
乌涂说得不错,张伯有可能是我的爸爸,他在这里,只是为了等我,而我不来,他也就没有呆在这里的必要了。
这桩桩事件,都让我如在梦里,忽然心生无力感,怎么努力都不是我能掌控的。
一道闪光,我知道一定是乌涂启动了他的禁制在寻找我。
果然我回到了客厅,就看到了脸色不好的乌涂。
“你为什么要把棺材交给他们?”他的消息好灵通,也许他也派人一直盯着他们。
我不想回答他的问题,那个棺材那么沉,那是我能做主的吗?我也不具备他这样的身手。
他似乎也意识到问了一个白痴问题。
但却转身没有理我,坐回了沙发。
“棺材能长生吗?”我站在后院的门口,看着那青青的草地问他。
良久,没有乌涂的回答。
“张伯不在那里了!”我也不在意他的回答。我最想搞清楚的问题是张伯。
“他不会一直在那里的!毕竟身份在那里!”乌涂很快回了我。
“你那时候就认识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就是我的爸爸!”我有些生他的气。
“他的主意!”乌涂很直白的说。
我明白了,张伯不愿意认我。
“那我到底是哪个世界的人?”我奇怪自己的身份了。
乌涂却没有回答。
“既然事件都清楚了,棺材他们也找到了?我们的游戏不是到此结束了吗?”我回身看向了乌涂。
乌涂也看向了我。
“你很想离开这里,离开我吗?”他走了过来。
我不想回答,他不是一个冷静的人。
“留我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我问他。
他却轻轻地抚上了我的脸。
“梁一,你爱过我吗?”他很认真。
我看着乌涂,却皱起了眉。这个问题是我不想回答的。
我没有说话,既不想说谎,也不想说真心话。
“没有,始终都没有,你只要有机会就会想方设法逃离这里,想法离开我!”他的语气有了气愤,轻抚我脸的手,重重捏住了我的下巴。
“有时,我也不想坚持了,想要放弃你,可是,我没有你那么狠心!”他亲上了我的唇,我推他,他却把我压在了门上,不是亲,是咬,我唇上有了疼痛,他放开了我,他唇上有了血红。
看着我,笑了,转身离开了。
我是又得罪他了吗?我摸着被他咬出血的嘴唇。
忽然奇怪今天刘铃怎么没有在家呢?
我推开了刘铃房间的门,房间很是整洁,有她的东西,那她应该没有走,是外出采买了吗?
我又一次羡慕一个家政了。
推开后门,把青青的草地都走了一遍,就如那日炎真寻找紫若情的果实一样。
我也蹲下来,静静的消磨着时间,外面的太阳并不大,天色已接近傍晚。
我没想到要找什么,只是在寻找中打发着自己无聊的时间,可是真的发现了一枚紫若情的果实。
我把它捏在眼前,通体透明的紫色,散发着幽幽地香甜味道。怎么可能,炎真不是说了这是极为难得的果实,夜王也说了它有时效性。
可是在紫若情消失的后院,它怎么会存在。
我听到了房间有开门声,连忙把紫若情果实藏在了身后,走到屋里,发现是刘铃回来了,提了不少的东西往厨房去。
看到我就亲切地喊我:“姐姐!”
我把紫若情果实放进了裙子上的口袋里,帮她一起把东西整理好放进了冰箱,看到她竟然买了一箱的冰淇淋。
我有些意外,但很是高兴。
“我就想姐姐一定会喜欢!”她高兴地拿出了两个。
我们就坐在餐桌旁开始美美地吃着冰淇淋。
没吃几口,却忽然感觉肚中一阵疼痛,胸中恶心,一口鲜血吐出。
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