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她手上的冰凉。
用力掰开了她的手,我没有想到,竟然是那么容易。
她向后倒退着。
“你还要再杀我一次!”她的双眼忽然变为了红色。
我吓得后退了几步,被床挡住,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她忽然狰狞的面孔,一点也没有了梁一影子。
“你不是梁一?”我百分百确定,也许这个世界,百国的世界,不家那个巫国的世界,只有一个梁一,那就是我,她们有可能都是伪装。
“知道了又怎样?我就是梁一!”她发出了狞笑,一点不把我放在眼里。
有着长长指甲的手迅速就再次掐上我的脖子,把我按在了床上。
这次的力道却是出奇的大,令我怎么也挣脱不了,当然也没法挣脱,我呼吸困难,双眼都要往上翻去。
却无意中拉住了她的后领,手指抓破了她后脖上面的皮肤。
一声凄厉的叫声,她痛苦的放开了我,捂住了她的脖子。
双眼血红,凶狠地看着我,转身却迅速的推门出去,消失在风雨中。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打开了床头的灯,室内一片带着水的脚印,我捂着脖子,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向了她逃走的门口,被风雨肆意的吹打。
我站了起来,走过去关上了门,隔着玻璃,看着外面无情的风雨。
这个女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我到底是伤到了她哪里。
我努力地想了想,伸开右手,发现指甲里有一点紫色的血液。
她的血液竟然是紫色的?
那和紫若情有关系吗?
她说,我不爱了,为什么还要占据这具身体?她说的不爱是谁。
乌涂,不,乌涂不是百国人,夜王,更不可能,我们都服用的紫若情的果实,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总有紫若怀果实,但是我不可能是他。
那是风煞,是的,是风煞,她为风煞生了一个女孩,可是在这个世界的我怎么会夺走她的巫力。
还有,她为什么还说我要再杀她一次,而我明明一次也没有害过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房门忽然被敲响。
我吓了一跳,甩了甩头,走向了门口,打开门便看到了小于。
“姐,你没事吧!”我刚刚好像听到了什么动静?”她眼里全是关切。
“没事,阳台的门没关,我刚刚醒来关上了!”
却忽然想起乌涂。
“乌先生醒了吗?”我关小于。
“乌先生在姐睡下不久就醒了,吃了饭之后离开了,离开前还上了楼!我想着是和姐道别的,然后才下楼就离开了!”
我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也许是身体太疲惫了。
“那没事了,你去休息吧!”我看着一直看我的小于,连忙安抚她。
这些事她也帮不上忙。
小于没有再说什么,转身下楼了。
我准备关上门,却看到了她衣领处有着紫色地痕迹,刚想喊住她,却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借着灯光再次看去,我苦笑一声,可能眼花了,她睡衣的领子开口很大,根本没有紫色,是一袭水红色,看起来很衬她。
我摇摇头关上了门。
回头时却再次被吓了一跳,险些叫出声来,想着离去的小于,连忙捂住了我的嘴巴。阳台的门再次被推开了,风雨没有进来,被无形的隔绝在门外,站在门口中的黑影,伸手关上了门。
“遮天?”我犹豫地喊着他的名字。
他没有说话,却点点头。
他已经好久没有出现了,这次来应该是有什么事吗?
还没等我问,他就伸出了手,在一团看不清的黑影包围中,我看到了他手里的白玉初鱼。
那个我醒来就一直没有见的白玉初鱼,它怎么会在遮天那里。
他递给我,我接了过去。
正想谢谢他,却发现他又递来了一把血红的匕首,这次我真被吓住了,一动不动,那把匕首不是已经不见了吗?
它是我和风煞爱情的见证,是一件难得的宝物。但如今我和风煞似乎已经没有了那种揪心的爱恋,它为什么还存在。
我不解地抬头看向遮天,不知道它存在的原因,也不明白他把连心带来的目的。
“杀了乌涂!”遮天许久没有听过的声音再次说着令人心寒的话。
“我不可能杀他,你知道的?”遮天看到过我为了乌涂,可以自杀,却不会杀乌涂,他为什么还要我做这样的事?
他没有回答我,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了语言,人是把连递给了,我不想接,他只是笑了笑了,轻轻地把它放在了床上。
黑色的影子慢慢不见了。
“遮天?”我喊着他,却没有回应。
我回头,看向了床上的连心。
颤抖地用手拿起了它,此刻的它是冰冷的,它要杀人?
我连忙抽开了床头的抽屉收起了它,看向了手中的白玉初鱼。
紧紧地握住了它。
一瞬的白光,令我再次睁眼时,已经来到了一条河边,河水很是清澈。
而且我还看到了河里嬉戏的女人,她们几乎都没有穿衣服。在水中打闹着。
我看看周围,这是一个我没来过的地方。
看她们脱在河边的衣服,应该不是我的世界。
我慢慢向后退去,不想打扰她们,顺着不远的小路想走出去。
“你怎么不下去?”
一声突兀的声音吓了我一跳。
我看去,发现乌涂就站在我的身边。
“乌涂?”
我有些不太相信。
“梁一!”乌涂的声音带着笑。
“你看女人洗澡,好像不好吧!”我看着不远处一点觉察都没有的那些女人。
“我不看她们,我只等着看你下去呢?”他说着,就走上前。
我愣了一下。
这样的乌涂有些痞子的味道,好像不太符合乌涂的霸道。
我后退着,转身跑进了林子,就算要清楚乌涂的怪异,也应该是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在女人洗澡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