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
她还以为醒来第一个见到的人会是楚清歌，因为意识昏昏沉沉间她仿佛一直听到楚清歌在耳边絮絮叨叨。
柳然走到她身边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也看到她脸上的失望，笑着打趣道：“怎么，第一眼见到的不是清歌很失望？”
心事被人戳破初曦有些窘迫，却还是嘴硬道：“那烦人的家伙有什么好见的！”
柳然全当她小女孩心思不好意思承认，自顾自道：
“你睡了七天，清歌那孩子刚开始守着不肯离去。还是我说你个未及笄的女子，他一个男子守着过夜，会影响你的声誉他才肯走的。”
“走了之后第二天一大早又来了，一守又守到晚上，一连五天，天天如此。后面两天我见他脸色越来越差，就叫他好好休息，这两天才没见他来。”
初曦精神恍惚听柳然的声音也忽近忽远的，却清晰的抓住了“脸色越来越差”这几个字。
脸色为什么会差？难道他在遗迹空间受伤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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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苟到了第二轮，感谢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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