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了?”沈娇黑着脸跳下车子,走到几人跟前,看到小晚晚的兔子头花少了一只,头发都是乱的,盼盼也是一样的模样。
池宴也推着车子过来,瞧见几人脏污的小脸,小晚晚的脸上甚至有两道抓痕,眼神一下冷了下来。
小晚晚瞧见沈娇和池宴,委屈的瘪了瘪嘴,不敢往上扑。
池宴弯腰抱起小晚晚,仔细看了看,还好不严重,擦些药,过几天应该就会好了。
只是池早早,池宴看着池早早皱起了眉。
被两人这么瞧着,池早早缩了缩脑袋,想狡辩几句都不敢,只能如实道:“他们欺负妹妹,我就没忍住。”
他真的冤枉,他就想带大家出来买东西,谁知道会遇到蛮不讲理的神经病啊。
“娇娇姐姐。”大宝二宝垂着脑袋不敢看沈娇。
盼盼也倔强的抿着唇瓣,眉间还有怒气。
二统也不敢躲着了,想解释什么,就听沈娇道:“怎么回事?”
几人就七嘴八舌的告起状来。
“他们要不是大人也下场了,我们也不至于打输。”池早早垂着脑袋很是愤懑。
“我给晚晚买东西,回来已经打完了。”二统也不敢抬头,小晚晚可是受伤了,他都怕沈娇扒了他的皮。
“不怪大哥哥。”小晚晚弱弱开口。
是她嘴巴馋,突然想吃烧饼,大哥哥才会去买的。
“疼不疼?”沈娇也注意到小晚晚脸上的伤,也顾不上其他了,又仔细瞧了瞧,发现只有脸上一处抓痕,暂时放下了心。
“不疼,盼盼姐姐保护晚晚。”小晚晚摇头道。
她只是没注意时,被那个小女孩突然抢了头花,才会被抓伤,盼盼姐姐反应过来,就立刻护住她了。
“盼盼受伤没有?”沈娇放开小晚晚,问了几句盼盼。
“没有。”盼盼摇头。
“哎呦,妈妈,我疼。”池早早大声卖惨。
“你哪疼?”沈娇没好气道,这孩子一打架就跟个泥鳅一样,别人都很少能碰的到他。
还叫这么夸张,生怕她听不出来是装的是吧。
池早早可怜巴巴道:“全身都疼,哪哪都疼。”
同时心里祈祷着沈娇和池宴千万千万不要罚他禁闭,让他待在家里,还不如让他去坐牢。
“你演什么呢。”二统戳破他。
“大哥又没看见。”池早早嘀咕。“我真的疼。”
“我可能是受了内伤...”
“行,回去妈妈给你熬药,治治你的内伤。”沈娇没好气道。
看着几人狼狈的模样,沈娇拧了拧眉道:“人呢,你们就这么灰溜溜跑回来了?”
“怎么算灰溜溜呢,我们只是暂避锋芒。”池早早又开始卖弄,只是没人想搭理他。
“他们喊人过来,我们就准备回来喊人啊。”
打架也要讲究势均力敌啊,对方不讲武德,他也得喊自家大人来给他撑腰。
“知道什么人吗?”沈娇虽说问了盼盼,还是不放心的拉着看了下,同时心中庆幸小圆圆因为怕生,没跟着一起出来。
“我知道,我知道。”池早早立即举手道。
“我知道她家住哪,我带你们去。”
“嗯?”沈娇看着他亢奋的模样有些奇怪。“你怎么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她了,她刚转到我们学校,才几天就出了名。”池早早说这话的时候,表情竟一时分不清是嫉妒还是不屑了。
沈娇唇角抽搐了下,怎么,小学生都有这么多花样了?
“你都不知道,仗着自己有个团长外公在学校那叫一个嚣张,当自己公主一样。”
“恨不得把老师都支使的团团转。”
池早早撇着嘴巴说着,很是嫌弃的样子。
“团长?”沈娇看向池宴。
“姓秦的团长,不应该在燕市。”池宴沉吟了下道。
“那就是那老头不在家了,走,报仇去。”沈娇磨了磨牙,欺负到她闺女头上来了。
池早早眼睛亮亮的,又接着拱火道:“抓花那个矫情鬼的脸,头花也要她赔。”
“妹妹最喜欢那对头花了,她就是故意的。”
“带路啊。”沈娇也懒得管池早早的小心思,反正目的都是一样的。”
池早早就屁颠屁颠的走在前面,稚嫩的小脸上满是得意。
他早就看不惯那个矫情鬼了,还想让他给她当上门女婿,呸,想的还挺美。
就算家里的家产都是妹妹的,他还能挣不出自己的一片天?
而且,就算真的到了要做上门女婿的地步,他也不会选那个矫情鬼啊。
太丑了。
“池景湛,你答应我,我就把你妹妹的头花还给她。”一个骄纵的女童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
沈娇循声望去,看到为首的男人抱着个女娃,身侧是个身形臃肿的妇人,身后还有十来个精壮的男人,不由皱了下眉头,搞黑涩会呢?
弄这么多人,就为了打他们家孩子?
池宴看着这阵仗,脸色更加冷漠了些。
“我呸,你想屁吃,就你这模样,小爷我看不上。”池早早气的跳脚,矫情鬼说这话什么意思,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他爸妈,这祸又是他惹得吗。
大过年的,怎么这么晦气。
“晚晚不喜欢你。”小晚晚小脸板着,一字一句道。
“谁要你喜欢。”对方也不甘示弱,伶牙俐齿道。
“爸爸妈妈,我就要他。”小女孩在男人怀里挣扎,手还不停的拍打着男人,男人眉宇间的不耐一闪而逝,恰好被沈娇瞧个正着。
“要你妹,小爷我你要的起吗。”池早早气的炸毛,他是个物件吗,她说要就要啊。
“家女不懂事,瞧着您女儿头花好看,就没忍住上了手。”男人看到池宴,表情忍不住龟裂,随即正了神色道。
又对怀里的女娃道:“雪儿,头花呢,还给姐姐。”
“你算什么东西,我才不给。”女娃娃神情骄纵,挣扎着要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