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欺软怕硬的嫌疑,但她觉得皇后和太子不会轻饶了那个女官和侍卫统领,理由不可能用她的事情,但早晚是会处理的。
要是等到过年进宫去朝贺的时候,还能遇到他们两个人,金瑞鑫就打算自己想办法处理他们了,这个委屈不能白受。
金瑞鑫走到大厅,就看到有一男一女已经坐在了正堂的两个主位上,那坐着的中年男子旁边还站这一名男子,两人的岁数看起来差不多,想来坐着的这个应该是金氏的父亲,站着的这个应该是管家。
另外一边坐着的那个就是金氏父亲后娶的继室了。她的腿上坐着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看样子应该是她的儿子。
男孩不情愿的坐在她腿上,不停的扭动着身体。她把儿子搂在怀里,不知道在说着什么。估计是在劝她儿子不要闹腾。
刚才失踪不见的应该就是这个小男孩了,,立春开个门的功夫,他就出现了,看来刚才也是有意想去房间里探探虚实的。
两人的下手边坐着四个女孩,看起来岁数都差不多,但金瑞鑫估计应该不可能都是这位继室的孩子,看来这金氏的爹还挺风流的。
金瑞鑫走进正堂,坐在下首的四个女孩都站了起来,那个男孩也想站起来,被他娘给拽住了。
金氏的爹抬起头来,看了金瑞鑫一眼,说:“你怎么才回来,我跟你母亲都在这里等了你半天了。
你弟弟妹妹们都饿了,快点儿先让家里的下人弄点儿饭菜。”
金瑞鑫笑了笑,说:“大叔,您是谁呀?跑到我家里来发号施令。大壮,你快点儿去报官,就说有人私闯一品夫人的府邸,还想让一品夫人给他们为奴为婢。
不知道怎么大铭的法律法规该怎么处置这种行为呢?”
金氏的爹一拍桌子,气急败坏的站起来,说:“你混账,我是你爹。你敢忤逆不孝?”
金瑞鑫说:“当初你给我写的断绝关系的信,我一直好好收着呢。等官府的人来了,我拿给他们看就是了。
已经断绝关系了,咱们就是陌生人了。我穷困潦倒、走投无路的时候,你们跟我断绝了关系,我平步青云、锦衣玉食也跟你们没关系。”
眼看着父女俩要吵起来,一旁的妇人开口了,她说:“七娘,你别记恨你爹。当初不也是没有办法吗?
你爹心里是有你的,要不然一开始也不会找人托关系给你送钱了。后来,后来……实在是……”
金瑞鑫说:“当初托关系给我送钱的不是我娘吗,跟他有什么关系?后来我娘不在了,你进了门,所以才会断绝关系吧。
怎么?现在看我日子过得好了,所以又想找过来把关系给续上了?”
那妇人说:“七娘,当初实在是风声太紧了,所以才……”
金瑞鑫说:“不要再提当初了,就说今天你们来找我是要做什么吧?”
金氏的爹刚要开口,一旁的妇人担心他说话不好听,用眼神示意,让管家拉住他。
自己走到金瑞鑫身边,拉着金瑞鑫的手说:“七娘,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咱们就不提了。
到底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
俗话说一个篱笆墙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
今天我们过来,就是想从长远来考虑的帮帮你。”
她说到这里的时候,停顿了一下。想等金瑞鑫的反应,可金瑞鑫没理她,也不接她的话,她只能继续硬着头皮往下说:“你看你一个寡妇独自支撑门户也太艰难了,我们毕竟是你的娘家人,自然是想帮着你的。
可你也知道,咱们家世代经商,也就是你有出息,跟王公贵族打上了交道。咱们家虽然有钱,但是没有势力,想给你出力也使不上劲儿。
要是咱们家能出个当官的,或者再出几个当官的女婿的话,不光对你好,对咱们家好,以后对太子妃也是好的呀。”
金瑞鑫笑了笑,问:“你不用拐弯抹角的,有话就直说。”
那妇人以为金瑞鑫是赞同她的意见的,就直接指着自己的儿子和那四个姑娘说:“这是你弟弟,今年十三岁了,从小就聪明伶俐,自八岁开蒙到现在,也读了五年书了,先生都夸他志气高。
就是身体不太好,平时怎么考他都对答如流,一进贡院就撑不下来。
你看你能不能跟太子或者太子妃说说,把你弟弟送到国子监去读书呀?进了国子监读书,就是天子门生,还有太子做外甥女婿,混个……不不不,读个几年书,就能去吏部参加铨选了。
还有这几个,都是你的庶出妹妹们,模样没有你好,可比起一般人来也不差。你看看这王公大臣家里,谁家有想续弦娶正妻的,或者是家里出身寒微但本身很有能力的人家,给你这几个妹妹挑一挑。
等她们的日子都好过了,咱们才好拧成一股绳,让太子妃以后的路更好走不是。”
金瑞鑫笑了笑,并没有接着她的话说,反而问:“你们什么时候知道我回来的?”
“呃……”那妇人一下子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了。
金瑞鑫一回来的时候,他们确实不知道。但皇上给太子赐婚的圣旨下了之后,另外两个的身份都很清晰,都是朝廷重臣家的闺女,只有苗靖琦,是苗将军的侄孙女。
民间好多人都打听苗靖琦的身世,希望可以攀上关系。
金家也不例外,金父得知苗靖琦是自己的外孙女时,说不激动是假的。
但考虑到当初金瑞鑫就是被苗季泽他们给赶出京城的,认为里面有什么阴谋,为了自保,觉得还是不来相认的好。
但是后来发生了一连串的事情,导致苗靖琦这个太子侧妃直接变成了太子妃,这是金父没有预料到的。
紧接着就是昨天回门,回门礼的规格比好多富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