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骑兵骑着巨蜥停在吴名的面前。
“拿起你的武器,来对抗,来报仇啊,哈哈哈。”
他们的长矛指向吴名...
吴名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他愤怒,痛苦,绝望...
他顺手不知从哪里抓起了一把剑,他要砍他们...
只是这把剑怎么那么...
“怎么回事!啊...”
...
...
【许多传说都曾提到过暗裔魔剑,有的描述他是天神,也有的说他是恶魔。但很少有人知道他的真名,以及他是如何败落的。
上古时代,远在黄沙吞噬帝国之前,一位伟大的恕瑞玛英雄被带到了太阳圆盘面前,成为一个如今无人记得的星间信念的化身。当他被重塑为飞升者之后,他的双翼彷如黎明时分的金光,盔甲闪亮,如同深空巨帷背后引人遥望的星座。
亚托克斯就是他的真名。他在每一场高贵的战斗中都冲锋在前。他真诚待人、领兵有方,其他天神战士总是聚在他的麾下,身后则跟随着一万名恕瑞玛的凡人士兵。当飞升武后瑟塔卡因为艾卡西亚的叛乱而寻求他的帮助时,亚托克斯毫不犹豫地应允了。
但是,没人能预料到当地的叛军后来竟然释放出了如此恐怖的力量。虚空转瞬间反客为主,吞噬了艾卡西亚,之后便开始毁灭一切所遭遇的生灵。
经过多年苦战,亚托克斯和他的同胞终于遏制住了虚空狂乱的扩张,并将最大的裂口烧熔封铸了起来。但是,活下来的飞升者——他们自称为太阳血脉,却被他们的敌人永远地改变了。虽然恕瑞玛得胜了,但他们全都失去了一些东西……高贵的亚托克斯也不例外。
时光流逝,恕瑞玛也陨落了。正如所有帝国的命运。
没有了誓死守卫的王权,虚空的威胁也不再迫切,亚托克斯和太阳血脉开始互相争斗,最终演变成了一场战争,毁灭了他们的世界。侥幸逃脱的凡人给了他们一个新的名字,也是一个蔑称:暗裔。
正如虚空的侵袭一样,因为担忧堕落的飞升者们也会危及符文之地的生存,巨神族便出手干涉了。据说,暮光星灵传授给了凡人禁锢暗裔的手段,而新近重生的战争星灵联合起了大军对抗他们。亚托克斯和他的军队何曾畏惧,早已蓄势待发。但是,等到他发觉自己中计的时候已经太晚了。一股比上千颗死去的恒星更强大的引力将他拖入了他手中随他出征无数次的巨剑,把他不朽的精魂永远地锁闭在内。
这把武器是一座监狱,将他的意识封禁在密不透风的永恒黑暗里,甚至剥夺了他自我了断的能力。】
(节选自传记《亚托克斯》)
...
【黑暗。
我竭力呼吸,却痛苦万分。
肺叶和喉咙里感觉很空,像是吸气到一半时就掐住气息,让肺脏辛苦地等待着。我大张着嘴,喉管全开,但抽不进气。胸腔里面被紧紧地扯着。
我的四肢和肌肉全都不听使唤。我不能呼吸。快憋死了。血压渐增。胸口和四肢渐渐麻痹。我想大叫,想撕开自己的脸,嚎啕大哭——可我被困住了。我不能动。我动不了。
黑暗。
我一定要想起来。我一定要——
那场战斗。我失控了。很蠢。凡人组成军团与我对抗。我撞进人群。痛饮鲜血。那诱惑太大了。收割的同时,我将他们的血肉融成一体,造出更接近我真身的形象。我歇斯底里地吞下更多更多的血肉,只希望能挽回曾经的自我残存着的,哪怕最细微的回声。可是,如同一团烈火般,我烧得太快,将宿主的身躯也消融了。
黑暗。
我们是在雨天里战斗的。是泥泞和污血将我掩埋了?还是我自己藏了起来,藏了上千年?被困在这监狱里——这个可怕的念头让我更加恐慌起来。战斗要结束了。我能感觉得到。我必须挺身站起。我必须……我必须……
我没了胳膊,也没了腿。黑暗缠住我,仿佛一颗蚕茧。
不行。我挺身直立。可我不知道有没有成功。我什么也感觉不到,除了黑暗。
请让凡人找到我吧。求求你。我一刻不停地对着黑暗乞求,但我耻辱的恳求换回的只有寂静。
但是那时......
我感觉到附近出现了凡人。我没有眼睛,没有耳朵,但我感觉到他在靠近。有人在追他。他一定想要反击。他一定会抓起我的。
他看到我了吗?要是他就这么跑过去,我就被扔下了。
我感到他的手握住了……他的意识便向我敞开了!
我掘进他的身体,将他拖向深处。我就像是一个遭遇了海难的水手,被抛进了海水中,借着他人的身体不停地向海面挣扎着游去。
“怎么回事?!”凡人尖叫起来。但他却被黑暗吞没了声音——正是我刚刚逃离的无边黑暗。】
(节选自传记《牢笼》)
...
...
吴名握住了一把随手捡起的大剑,只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剑?什么样的人才会使用这样的大剑?
他没有去想这么多的为什么,他现在只想的是反抗,报仇!
可是...
“怎么回事?!”
回答他的只有冰冷的雨水以及来自灵魂的撕扯。
吴名感觉到那灵魂被撕裂一般的痛苦,他的身体开始痉挛...
“这把剑!”
他想丢掉这把剑,但是却已经无法感觉到自己的身体。
无边无际的黑暗袭来,除了黑暗他什么都看不到,他说不出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但他能感觉到他的灵魂正在被什么东西扯出身体,那撕心裂肺的痛!
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宿主有难我帮忙,我是系统我...”
系统轻灵的声音传来,她想着按照规则终于轮到她出场了!
她也想说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