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庄小维问何树登:“树登,你最近忙啥呢?”
何树登说:“没忙啥,就跟在我叔叔身边学习。”
庄小维说:“哦?你主动的?”
何树登说:“我叔叔要求的。唉,我都快疯了,赶紧来香港喘口气。但下午得回深圳去。”
庄小维说:“下午就回去?不在香港多玩几天?”
何树登说:“我也想啊,但我已经在香港待了好几天了,进衡也下葬了,我再不回去就说不过去了。”
听到何树登提到庾进衡,戈晖惋惜地叹了一声。
戈晖说:“小琼坚持认为进衡是被人谋杀的——”
何树登说:“看到非建制派那些人物的嘴脸,我就来气!我认同步小琼的说法,进衡的死,一定和那些非建制派人士有关系!”
戈晖说:“可是没有证据啊。”
何树登说:“也许所有可疑的痕迹或证据都被他们消灭了——可见他们做案的专业性!”
庄小维想起冷芸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