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说道:“这只是你的猜测而已,如果不是这样呢?我们岂不是白等了?”
老头说道:“如果这块铁牌真是一块空间牌,那小子也确实躲在里面,我们就算等上一年,也是值得,况且我认为,那小子在里面绝对呆不了一个礼拜,我们轮流守着这块铁牌,给他来个守株待兔,我就不信他一直不出来。”
老婆子说道:“好,那就守上一个礼拜,要是一个礼拜他还不出来,看我不找你算账!”
王东躲在空间牌里听的好笑,还想给我来个守株待兔,我就算在里面呆上一年,也是安然无恙,只是这样一来,自己就没法和外面的朋友沟通了,罢了,就在里面先呆上一个礼拜,等七天之后,且看他们再耍什么花样。
趁此机会,王东加紧修炼功法,只有自己变的强大之后,才能无所惧怕,他一边练功,一边分出一缕神识查看外面的动静,他发现那两个老家伙还挺认真,每人轮流守着空间牌,想要等自己坚持不住跑出去,他们正好可以来个守株待兔。
二人却不知道,他们的举动全被王东看的清清楚楚,王东心想,咱们看谁耗的过谁?我就不信,你们能守一辈子?
到了第三天晚上,老头说道:“奇怪,这小子怎么能坚持这么长时间?莫非我们猜错了?这根本不是空间牌?”
老婆子说道:“已经等了三天,就不差剩下那几天,一个礼拜之后,他要是再不出来,我们就把铁牌放在火里融化了,让那小子彻底出不来。”
此话一出,把王东吓了一跳,好你个死老婆子,好狠的心肠,还想把空间牌放在火里融化,这一手还真够毒的。
王东不知道这块牌子能不能承受高温,不过,无论是什么东西,只要温度足够,就有被融化的可能,真要那样的话,自己可能就要葬身火海之中了。
想到这里,王东再也坐不住了,必须要想个法子出去,要不然被这两个老东西用火烧死,那可就太悲催了。
他在庄园里走来走去,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过了好长时间,王东这才慢慢安静下来,盘算了半天,心里便有了计较。
接下来这四天,王东一直练功,他吃了一颗益魂丹和一颗锻体丹,他的神识可以达到三百米左右,而他的锻体术和轻身术,都有了显著的提高。
在这几天里,王东使用神识看到,徐薇来找过他几次,发现他不在家,郁郁而归。
在此期间,他还看到有几个杀手找到了家里,发现家里没人,只好悻悻离开了,王东心想,不知道这伙人是谁派来的,难道又是白家找来的杀手?如果是这样,自己出去之后,一定要和白家做个了断,斩草不除根,必有后患。
到了第七天晚上,老头说道:“我们不等了,放火烧吧,用火把那小子逼出来,如果那小子还不出来,就让他葬身火海。”
说完之后,他把空间牌直接放在煤气灶上,打开火烧了起来,王东在里面看的清清楚楚,他取了一瓶灵泉水,意念一动,把水浇在煤气灶上,只听扑的一声,火苗就被浇灭了,一阵白烟冒起。
川南双煞看到竟然有水出来把火浇灭,他们不惊反喜,老头说道:“老婆子,看来这块牌子果然是空间牌,要不然哪里来的水?那小子可能就躲在里面,还能听到我们的谈话。”
老婆子脸上也带有喜色,一脸皱纹笑成了核桃皮,“小子,我知道你能听到我说话,识相的赶紧出来,否则的话,我就把这块牌子融化了,让你彻底死在里面。”
哪知她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一个声音传来,“川南双煞,没想到你们竟然躲在这里,这些年真是让我找的好苦啊,我一定扒了你们的皮,抽了你们的筋,替我儿子报仇雪恨。”
川南双煞一听,同时面色大变,老头一扬手,一把飞刀射出把电灯打灭,一把抓起铁牌放进口袋,说道:“仇家来了,我们分头跑,在老地方汇合。”
二人一个从后窗跃出,一个从前窗破窗而出,老头在跃出的同时,一甩手,几把飞刀激射而出。
王东用神识看到,来人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身材高大,豹眼狮鼻,长的颇为雄壮,一头银须银发,就如一头狮子一样。
此人见川南双煞分头逃走,他冷哼一声,手中长剑一挥,将飞刀全部扫落在地。
王东见到这一幕,不由暗自惊讶,这人能在随手之间将飞刀扫落,就像打落几个苍蝇一样,难道这人是个化劲高手?
雄狮老人长剑一挥,一剑向老头子斩去,老头子知道厉害,根本不敢硬接,连忙侧身一闪,只听扑的一声,这一剑将他身后一棵碗口粗的果树一斩而断。
老头子厉声叫道:“向天南,你欺人太甚,我们隐姓瞒名躲到了这里,你为什么还要苦苦相逼?”
向天南冷冷说道:“少废话!我儿子既然死在你们手中,我必须要替他报仇,今天你们的死期到了。”
说完之后,又是一剑斩来,老头子被长剑所逼,在院子里跳来跳去,活像一只被逼急了的大猴子,王东看的心里那个解气,好你个老小子,看你这下还神不神气?
就在这时,王东发现老婆子突然跃上墙头,一扬手,几把飞刀向向天南背后激射而来,向天南冷哼一声,长剑一挥将飞刀扫落在地。
老头子趁此机会,连忙纵身一跃,跳上墙头,二人再次扬手,数把飞刀同时朝向天南射来,向天南冷哼一声,“雕虫小技!”他一挥手,再次将飞刀扫落在地。
川南双煞连忙纵身跳下墙头,就像两只兔子一样仓皇逃窜,真是急急如丧家之犬,惶惶如漏网之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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