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兔子都没有!真不知道当初陶老鬼和陶小鬼是怎么在这儿活下来的!媳妇儿欸,这可怎么办啊,要是没肉吃,我蒋秃子宁可……哎?”
蒋亮突然眼神儿一定,直勾勾的看着那一大堆……
黄鼠狼的尸体。
“我……我靠!你这些天就是吃……吃那玩意儿过来的?!”
我听到这里,忍不住胃里一阵剧烈的翻腾,差点儿就张嘴吐了蒋亮一脸。
“我有什么办法?”
蒋亮苦着脸回答道,“这附近方圆几里地我都转遍了,光秃秃的,除了草以外,连毛都不长,难道让我抠草根扒树皮活着?其实吧……这黄皮子的味儿还行,烤着吃挺带劲儿的,就是再有点儿盐就好了。陶爷,这说着说着就饿了,要不我给您也烤一只,您尝尝鲜……”
“免了免了!亮爷您自己个儿得着,我享受不了
!”
我赶紧一个劲儿的摆手,拒绝了蒋亮的美意,强忍了半天,才把胃里的酸水给压了下去。
蒋亮翻了翻白眼,走到屋子的一角,从一个残破的陶土坛子里提溜着尾巴拽出了两只黄鼠狼,快手快脚的剥了皮,掏干净腔子,随便洗了洗就用一根树枝穿了起来。
刚刚消散的恶心又重新涌上了我的喉头,我赶紧偏过头去,只见苏晨和安好也扭着脸看着窗外,满脸都是嫌弃的神情。
“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