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妍实在没有想到,他会这样问。
昨天为了让自己听他的话,他把自己的手腕捏的生疼。
只有做的时候他的动作才稍微缓和了一点。
女人抬眼,蹙着眉白了一眼男人,从他身边绕过。
走进主卧后关上门反锁,就钻进了自己的被窝。
她突然想起早上他说的1000万,爬起来朝床头柜看去,那张卡果然躺在那里。
她拿着卡纠结了半天,最终还是拉开门出去,她想问问,这是什么意思。
男人不在客厅,卫生间有流水的声音。
她一把拧开卫生间的门,萧白吓了一跳,还是和上次一样捂住自己,惊愕地问:“怎么了?”
女人一改上次的慌乱,呵,这男人果然没有锁门的习惯。
她挪开眼神,将身体靠在门框上,抬起手中的银行卡,“这是什么意思?”
温水顺着男人结实的肌肉流淌下来,带着致命的诱惑,他低低地说:“等我先洗完。”
夏妍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说吧,我不影响你。”
短暂的一阵沉默后,男人忽然一手将她拉进了浴室,另一只手轻轻地关上了门。
水雾朦胧之中,男人低头轻轻吻了上去,带着清冽的芬芳。
深吻之后,他松开她,柔声说道:“我给我老婆的,不需要理由。”
夏妍迷惑了,迷惑于他突如其来的温柔。
女人呆呆地看着他,男人满脸正经,“看够了没有?还不出去,我忍不住了。”
女人低头一看,脸立马红了,她慌忙拉开浴室的门逃了出去。
呵,好不容易自己出其不意,没想到反而被他拿捏了。
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男人?
“老婆”这个词,从这个高大威猛的男人口中说出,竟然有一种令人心旌荡漾的感觉。
女人拍了拍自己的头,内心恨铁不成钢:自己什么时候能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气势?
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从床上跳起来,在抽屉翻找了半天,终于掏出一本结婚证。
夏妍打开一看,萧白,男,1992年。30岁,难怪需求会这么旺盛。
但他的外表看起来,就如同二十五六岁一般,甚至她还以为,他可能比自己还小,所以总是西装革履的扮成熟。
这时敲门声响起,女人将结婚证放回原处,她缓缓踱步道门口,隔着白漆木门,问:“什么事?”
“开门。”男人简短地说,声音中带着惯有的磁性。
“什么事?直接说。”现在开门就是自寻死路,夏妍心想。
“我跟你说的,让你别去那个公司上班了,你考虑得怎么样了?”男人问。
女人有些意外,他刚刚说的是: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而不是昨天的:别去上班了,直接离职。
夏妍拉开房门,见男人穿着睡衣,头发湿漉漉的模样,道:“我不会离职的,除非公司开除我。”
男人沉着脸问:“是要再做一次才肯听话吗?”
女人一听这话赶紧伸手关门,奈何势单力微,萧白一只大手便撑住了门。
女人使尽力气,男人反而将门推得更开,直接大摇大摆地进来了。
他关上房门,直勾勾地盯着她。
夏妍后退,绕到卧室最里面的角落,“你干什么?不是说好你睡次卧,我睡主卧的?”
男人停下脚步,淡淡道:“可你不打算听我的话。”
“辞职?我为什么要辞职?我得要有自己独立的经济能力!”女人仰起头,十分倔强的样子。
她说完,萧白就抬脚逼近了。
“你再过来,我就要杀人了。”夏妍十分没有气势地喊出这句话。
男人冷着的脸上有一丝无奈,他想了一会,最后说:“我们是合法夫妻关系。”
话音刚落,他已靠近她了。
他将她抵在墙角,问:“怎么样?辞职这事想好了没有?”
夏妍将脸别到一边,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我说了很多遍了,我不会辞职的。”
最后一个尾音被男人温热的吻淹没,他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拥入怀中。
即便隔着两层睡衣,身体触碰的瞬间,女人还是感受到了他腹部下的力量,她用尽全力撑开男人的胸膛,咬牙切齿地问:“你跟我结婚,就是为了这个吗?”
听到这话,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子,骤然一僵,他眼中的炙热瞬间褪去,眼中只剩寒凉。
半晌,他终于松开了手,男人往后退了几步,转身往门外而去,边走边说:“不离职,那就离许枫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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