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冉冉跟着小乖转悠了三个地方,获得三只品相极好的野山参,和一个紫灵芝。
小乖心满意足的带进空间,放进一个盒子里,在熟食区保鲜。
“有阴气,是地底下的东西。”
小乖兴奋起来,“姐姐,那边,第三棵树下面,挖,快挖。”
“不挖。”她才懒得动,她又不缺钱花,又不缺吃的,刚才上山,就已经累她个半死。
“姐姐,现在这个时期很多好东西,都流出国门,你是在做好事,至少我拿去拍卖,都留在国内的。”
“那你把它收了吧。”
小乖答应了一声,一个包裹收回空间。可惜了的,不能享受一下亲自挖宝的乐趣了。
“姐姐,你不看看都是什么宝物吗?”小乖兴奋的问。
“不看,又不是我的。”许冉冉对墓里出来的东西不感兴趣,再怎么宝贝,一不能戴,二不能留,看了又怎样?
小乖不吱声了,姐姐一点儿都不配合演出,不是谁都喜欢宝物吗?
它急可可的把东西送去参加系统拍卖,“姐姐,我们下山吧。”
………
某个天色刚蒙蒙亮的大清早,邻村的一个人,头脸蒙的只剩下眼睛,来到做了记号的大树下开挖,掘地三尺也不见宝物。
“我的宝物。”这人眼睛一翻,晕倒了。
他历尽千辛万苦,甚至以不惜杀人为代价找到的好东西,总算联系上一个大买家,宝贝却没了。
我是小乖劫宝物的分界线。
许冉冉走到山脚下,看看手表,四点多,她得回医院了。
想了想,从空间接了一茶缸的自来水,走到田里,对着白玉英浇了一头一脸。
不出这口气,她意难平。
“许冉冉,你脑子发昏啦。”白玉英大叫起来,一边扑棱着头发和脸上的水。
“我们两人之间,肯定有一个发昏的,不过不是我。
你小谣造的挺溜呀,说什么我和瑾然住一起,你特么是不是眼瞎?
病房里可不止我和他两个人,造谣也得有点水平,既然你脑子拎不清,嘴巴不干净,我就受累帮你洗一洗,不用谢我。”
许冉冉大声说道,“各位叔,婶,大哥大姐们,可千万别听白知青造谣瞎说,我和萧知青到目前为止,清清白白。
不传谣,不信谣,是我们每个村民的义务,我谢谢大家了。”
喊完话,她就把黄梅拉到一边,“黄梅姐,我把被褥都留给你了,还给你留了两个苹果,两个橘子,两包桃酥,给你打包了两个饭盒的菜,你记得吃啊。
我已经调到县文化馆去工作了,以后去县里找我玩儿,我先走了,瑾然还在等我。”
黄梅惊喜不已,“真的吗?哎呀,冉冉,真是太好了,你快回去吧,等我有时间就去找你。”
许冉冉挥了挥手,跨上自行车就走。
田地里劳作的人,很是眼热的看着这个平时不言不语的小知青走远。
那辆车子可真漂亮,比大队上唯一的那辆车子小不说,真洋气,而且还嘎嘎新。
众人议论纷纷,“小许知青变了个人似的,简直太好看了,就没见过这么俊的闺女,咋以前没觉得她这么好看?”
“你说她的车子哪里来的?县供销社都没看见有这种,她的小个子骑着倒是正合适。”
小个子的许知青:我真的会谢。
现在的许冉冉,身高绝对是她今生最大的痛,怀念前世一七二的身高,两米八的气场。
几个知青却觉得许冉冉话里有话,和萧知青目前为止,清清白白,那以后是不是就不一定了?
不乏暗自琢磨的聪明人,以后不一定的意思难道是,要结婚了?
白玉英要气疯了,以前那个软糯的像受气包的许冉冉,怎么现在这么刚了?
她打了两个喷嚏,赶紧请假往宿舍跑,衣服都让她泼湿了。
“悍妇,母老虎。”她恨恨的咒骂着。
许冉冉不管身后的人是怎么议论,或者是骂她的,反正她听不见。
她感觉屁股要颠成八瓣了,怪不得都说,要想富,先修路。
共青村离县里很近,路况都这样子,可见别的偏远一点的地方,那些路就更不用说了。
许冉冉直接到胖叔那里,拿了饭菜回病房。
替换下来的菜,许冉冉打包了一些给黄梅。
留下来的,以后再慢慢吃,毕竟胖叔做菜很好吃,就是现阶段,她得给萧瑾然多补补。
她把饭菜放进空间,拿出来海参饺子和排骨山药汤。
萧瑾然没有着急吃饭,把结婚证明看了又看,一直在微笑,“冉冉,我们明天就去领结婚证吧。”
“得走十多分钟呢,能行吗?”
许冉冉有些担心他的身体。
“我可以的,冉冉,我好多了。”他很坚持。
“不用这么着急的,我又不跑,等你出院了再去,好不好?”
“我着急,我怕冉冉离开我。”
许冉冉叹口气,抱住他,也许清风朗月只是表象,其实他真的很敏感,很缺爱。
还是那句话,童年的创伤,总会留下阴影,需要一生去治愈。
“好,我答应你,快点吃饺子,然后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就去领结婚证。”
他绷紧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终于全身心的靠在她怀里。
温暖香软的怀抱,让他有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安心,他的世界从此不再寂寞。
他以后要把小姑娘照顾的好好的,让她衣食无忧,“冉冉,你照顾我一时,我照顾你一世。”
晚上睡觉的时候,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双漂亮的黑眼睛熠熠的闪着光,看来是真的开心。
她有些无奈,不要这么露骨好吗?至于兴奋成这样?
你再看看姐,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
“睡吧,不然明天早上起不来。”她好脾气的哄他。
“冉冉,我睡不着,我要等天亮。”
许冉冉想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