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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可听闻昌承恪联络了朝臣?”
南宫玺摇了摇头:“自从李家下了大狱后,未曾听闻。”
“奇哉怪哉。”
“陛下是指?”
“前些时日,朕让陈言前往了涠江以南,这昌承恪的封地…有些不同寻常。”
南宫玺面色大变:“吴王要行大逆不道之事?!”
“倒非如此,民间歌舞升平,涠江以南的官场,虽说拥护昌承恪,吴王府却从来没传说任何不同寻常的风声。”
“莫非是吴王在隐忍?”
“应是如此吧,李家下狱,京中朝臣提起吴王为空避之不及,加之兵部调动了军卒驻守涠江,想来昌承恪是知晓毫无胜算,这才选择隐忍。”
“可若是再拖下去,无异于养虎为患。”
“今年年关时,倘若吴王敢入京,再做打算。”
南宫玺默默叹息了一口。
昌承恪又不是傻子,除了李家和麒麟石这件事,敢入京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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