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父皇后来却摒弃了这个组织,她不能说对与不对。
毕竟,稽查司办案确实手段过激,导致不光朝廷大臣怨声载道,就连普通百姓都怨声盈路,她父皇也是想做点好事,所以才撤除了这个组织。
没想到的是,随着这个组织的撤除,楚国的朝廷问题更多,最后再加上天灾人祸,老祖宗传了二百多年的江山就这样葬送在了他父皇手中。
哎,她还想和裴少清搞搞关系,结果,还得等,也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王公公不知道安乐公主为什么要问裴都督,这两人虽然同为桓淳帝面前的红人,可两人之间并没有什么交集,顶多就是点头之交,今天这个安乐公主怎么想起来打听都督的去处。
可是当他回到御书房时,桓淳帝迫不及待的就问他安乐公主那边的情况。
一开始他说安乐公主没有吵闹,安安静静的就接旨谢恩时,桓淳帝只是微微皱眉,但是,后来听到安乐公主问都督不在京城时,桓淳帝缺勃然大怒,那样子,吓得整个御书房的人恨不得自己都不存在。
然后桓淳帝就将口谕改成了圣旨,禁足安乐公主,任何人无旨不得去见安乐。
圣旨可比口谕要严重的多多了!
本来,桓淳帝还想把楚云华的封地食邑减一减,可后来又想到,孩子做错了事,父母不能一味的罚,得教导她走到正途上来,所以才没有下这道圣旨。
安乐公主被禁足的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大楚皇宫,然后又传遍了整个京城,大家纷纷好奇,被桓淳帝视为掌上明珠的安乐公主,究竟是做了什么被禁足。
第二天,楚云华的母后就哭哭啼啼的跑来了,本来云华宫外的宫人还想阻拦对方,结果皇后一哭,他们就再不敢动手阻拦对方了。
毕竟对方是皇帝的正宫老婆,里面的是人家的最宠爱的女儿,人家再怎么说也是一家人,他们可就不一样了,现在得罪对方得罪的狠了,等几年那位翻过身来,倒霉的还是他们这种当差的人。
此时皇后坐在楚云华身边,紧紧的握着楚云华的手,凄凄惨惨。
“安乐啊,你到底做什么了,把你父皇气成这个样子,母后昨天去找他,结果被他直接拒之门外,这可是这么多年都没有发生过的事儿。”
楚云华皱眉看着在她面前哭哭啼啼的母后,叹了口气,她母后这样能哭,却在宫破时,一言不发就抹了脖子,追随她父皇而去,所以从前她对她母后有再多的不理解,现在也都烟消云散了。
楚云华温柔的安慰她母后,“母后,没事儿的,父皇只是一时想不开,等过段时间,想通了,他就会解我禁足的。”
楚云华的母后还是一直哭,“你父皇也真是的,你都这么大了,还禁你足,我,我真想不和他过了!”
皇后身边的刘嬷嬷立马开口,“皇后娘娘慎言,小心隔墙有耳。”
楚云华的母后顿了顿,“怕什么?就算他现在就站在我面前,我也是这个话。”
桓淳帝昨夜辗转反侧了一夜,还是想不通安乐为什么想嫁给一个太监,今天早上上朝的时候,脸色冰冷的能冻死人,他看着下面的文武百官,心里不停的盘算。
嗯,周丞相的大儿子今年应该及冠了,文将军的二儿子应该还没有定亲,吏部尚书的小儿子应该满十八了,这么多的青年才俊,为什么安乐偏偏看上了一个太监!
一定是见的世面太少的缘故,今天他这个做父皇的就要和她好好说道说道!
结果,他刚进云华宫的大门,就听见一个哭哭啼啼的女声,他顿时头大,他这个皇后什么都好,就是太爱哭了,看来开解安乐的事儿还是得改天。
可是还没等他转头,就听见他的皇后哭哭啼啼的说,不想和他过了。
这还能忍!他立马就冲进了安乐的云华宫里。
桓淳帝面色沉沉的看着跪在地上,还不服气的皇后。
“你说什么?”
楚云华怕她母后再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立马接口。
“父皇,母后刚刚只是说,她不想让我再禁足,不想让我再过禁足的日子而已。”
话落,楚云华就给她的母后使眼色。
皇后看着站在她面前的皇帝,没有顺着楚云华的借口往下说,而是抬头看着对方,哭着说道,
“臣妾刚说,臣妾不想和你过了!”话落,还打了个哭隔。
楚云华的母后哭哭啼啼的开口。
“华儿做错了什么,你要下圣旨禁足她,臣妾这么多年,自问对得起您,对得起这大楚江山,可是您现在却不问青红皂白,就禁足华儿,华儿是这大楚的嫡长公主,臣妾认为你这样做,有失偏颇。”
桓淳帝气的胡子都要飞起来了,他看向下面的两个女人。
没错,刚刚他已经把这宫里所有的宫人都撵出去了,现在这个空旷的宫殿里,只剩下了他们一家三口。
因为他实在是怕了,这两个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给他一个口出惊人!
桓淳帝:“你没有和你母后说,朕为什么禁你足吗?”
楚云华看着生气的自家父皇,弱弱的开口,“儿,儿臣还没来得及和母后说。”
毕竟她母后一进来就一直哭,哭的她都没有机会开口。
楚云华的母后却不管这些,她现在就是一个护犊子的老母鸡。
“华儿就算有天大的过错,您也不能禁足她,您完全可以和她讲道理,再说,华儿也不是那种不知分寸,胡乱闯祸的人。”
桓淳帝看着皇后说一句,就往地上缩一分的安乐气笑了。
“呵呵,你既然不知道,那就让朕来告诉你,安乐,她想要嫁给裴少清。”
皇后愣了愣,然后就是高兴的看着楚云华。
“华儿,你终于开窍想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