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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承嗣扒了一口饭在嘴里,模糊不清地说出了这句话。
饶是何听兰坐在吕承嗣对面都差点没有听清吕承嗣在说什么。
不过幸好最后还是分辨了出来,于是何听兰笑了笑说道:“没事,我就喜欢变态的。”
吕承嗣挑了挑眉,继续低头干起了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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