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爷爷交待我的,您何必呢。”韩博文无法理解,哪家的媳妇不都是这么熬过来的,比三婶更惨的儿媳妇也随处可见,何至于就闹得和宗族老死不相往来了呢。
秦鹿将新买回来的猪肉切成小块,家里的腊肉腊肠吃完了,还得再做些留着过年。
“现在知道是一家人了?当初我们娘俩被欺负的那般境地,也没见你爷爷约束一下韩水生。”
她一个现代人,宗族观念早已稀薄到忽略不计了。
这小子妄图以宗族的名义束缚她,哪来的自信。
“我没有带着韩镜改嫁,是我不想再伺候人,而不是舍不得韩家。咱们不需要玩这种手段,只当做寻常那般相处。当初在村子里,韩镜都没被允许去宗族祠堂,现在也别给我添麻烦,日后他出息了,总能帮扶一二,再多就想想你们够不够资格。”
韩博文心里有点生气,却不至于翻脸。
归根结底,都是二叔公一家造的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