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
两人慢悠悠的喝着酒,直到喝光了两壶酒,傅夺觉得稍微有点多,弯腰把人抱起来走向锦榻。
“夜深了,早些歇息,明儿一早陛下和娘娘还要来向您请安呢。”
秦鹿没醉,架不住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太好闻,酒不醉人人自醉。
楼主他的细腰,一头扎进男人的胸膛磨蹭着,“你熏的什么香,这么好闻。”
傅夺将人圈在怀中,任由着她在自己怀里乱拱,“我自己调配的。”
既然她喜欢,最近就用这个吧。
秦鹿张嘴打了个呵欠,“睡吧。”
“好!”
**
天色还蒙蒙亮,崔怡便醒了。
扭头看着仍在睡梦中的韩镜,不知道是否该开口喊人。
想起身去沐浴更衣,刚撑起身子,就被一只手臂圈住,重新倒下。
“陛下,您醒了?”崔怡全身酸疼,倒不至于走不动路,“该起身去拜见太后娘娘了。”
“继续睡吧。”韩镜声音带着暗哑,“娘不会起这么早。”
崔怡被压住,没法起身,可心里却放松不下来。
陛下是太后娘娘所出,耽误了拜谒的时辰,太后娘娘舍不得怪罪陛下,她却有可能吃挂落。
可陛下不想早起,她自己一个人过去也不合礼数。
到时候被宫里人看到,说不得就要暗自揣测,是不是她初入宫就失了陛下的宠爱。
一时之间,崔怡倍感煎熬。
大概是察觉到了崔怡的焦躁,韩镜睁开眼,“真想去?”
“自然是想的。”宁肯早去等着,也不能延误了时辰。
无奈之下,韩镜叹息着坐起身,“那就去吧,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娘有起床气,不是自然醒谁也不敢入内将她叫醒,咱们大概要在外边等候至少一个时辰。”
崔怡:“……”
所以,她到底去还是不去?
“陛下您不上朝吗?”崔怡问道。
“大秦自立国至今已有九年,每月只有一次大朝会,毕竟新都还未建成,朝廷文武百官多有空缺。”
韩镜领着人来到后殿洗漱,随后换上便服,一块往秦鹿居住的宫殿走去。
“大秦至今只开设过一次科举。”崔怡问出了心底的疑惑,“想必天下学子都在期待科举入仕呢。”
“期待也没用。”韩镜握着她的柔荑,“旧有的科举无法满足大秦所需,若是你族中之人想入仕,须得从太学结业,参加朝廷开设的考试才能选官。”
“我兄长已经三十多岁,还能够入太学吗?”崔怡问道。
“可以,活到老学到老,可以去参加太学的招生考试。”
清晨的空气带着微微的湿润,吸入肺腑中,令人神清气爽。
两人来到离阳殿,王嬷嬷和孙嬷嬷正在外边守着。
“参见陛下,参见皇后娘娘。”两人屈膝见礼。
韩镜看着闭合的殿门,笑道:“看吧,娘还不到起身时间呢。”
两位嬷嬷相视一笑,“陛下未曾对皇后娘娘提及吗?太后娘娘还得一个多时辰才能起身。”
崔怡颇为尴尬,偷偷看了眼韩镜,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既然来了,就在外边暂且等着吧。”两人找了个位置坐下。
韩镜没有休息好,歪倒在罗汉床上,拉了一张薄被盖在身上。
“笙笙,你也小憩一会儿,娘醒来后,王嬷嬷会叫醒你的。”
崔怡的确没睡好,昨晚韩镜折腾了三回,闭上眼已经是下半夜了。
她担心早上起不来,都没有休息好,此时知晓太后娘娘还未起身,状态松懈后难免疲惫困顿。
“皇后娘娘,您休息会儿吧。”王嬷嬷送上来薄被,让她在旁边的贵妃榻上眯一会儿。
崔怡没有拒绝,乖乖的躺下。
许久之后,外边天光大亮。
身边的女子伸着懒腰睁开眼。
傅夺搁下书,将人拉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胸膛。
“要起身了?”
“再眯一会儿。”秦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缓缓闭上眼。
傅夺翻书的动作很轻,身边女子吐气如兰,一脸恬静。
离阳殿面积很大,因此帝后二人过来,寝宫里根本听不到任何动静。
且昨日她曾告知陛下,无需太早过来拜谒,傅夺也没多想。
直到两人起身,梳洗后来到正殿,看到两人已经过来了。
“早!”秦鹿精神很不错,反倒是崔怡,似乎有些疲惫,“你们俩没休息好?”
韩镜笑道:“笙笙害怕来得太晚,惹得娘怪罪,一个多时辰前就要过来,我们在偏殿小憩了一会儿。”
秦鹿在餐桌前坐下,两位嬷嬷开始传膳,她拉着崔怡在自己身边落座,道:“你也不劝着点。”
“不用劝,让她自己体会一下,日后就记住了,省的觉得我在诓骗她。”韩镜很善于快刀斩乱麻的解决一些小麻烦。
崔怡只觉得羞窘难耐,一张笑脸红艳艳的。
“往后不用日日来问安,当然你若是觉得在兰池宫无聊,可以来寻我说说话,嫁过来咱们就是一家人,不用那般拘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