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哄孩子，回来的时候，课桌上已经满是水了，她要是真心想
擦拭，何至于等到我过来？
做人不是这样的，道歉更不是！”
“嘿，我给你脸了？”女人也火了，“你别蹬鼻子上脸，不跟你计较，是看在这里都是孩子的份上，别不识趣！”
“巧了，我也是这么想的。”张东冷笑一声，“牛奶老师，这学我家孩子不上了！”
“你不是孩子的直系亲属，没权利退学！”
张东直接拨通了程蕾的电话，大致把情况说了一遍，“这学校太差了，我给孩子换个更好的学校！”
程蕾也满是怒火，“好，你换，一会儿我过来！”
挂了电话，张东看着牛奶老师，“孩子的手续准备好，我们自愿退学，剩下的学费，就算我为教育事业做出贡献了。”
说完，他抱着陈朵，把课桌里的东西全都带走。
“你，陈朵爸爸，你这不合规矩！”牛奶老师追了出去，“你这样，我不好跟学校交代的！”
“交代，你要什么交代？”张东极力压制着怒火，“你当着学生家长的面说我家孩子得了绝症，说她没有爸爸，这就是你一个老师该做的事情吗？
我没有跟你计较，你见好就收，我要跟你计较，怕你兜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