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鲁大棒搂住王丽花的小蛮腰,笑道:“丽花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很能打,还怕山猪?”
“瞎子,你打得过谢豪强,并不代表你能打赢山猪。净给老娘添担心,反正就是不许去,你脑子发昏了,胡来。”
“我脑子清醒得很,不信,你们问我问题。”
这时王丽花狡黠一笑,扫视众人,说道:“你们谁问大棒问题,让他回答。”
另外三位姑娘自然领悟王丽花的用意,不外乎就是要拖住鲁大棒,不让他去打野猪。
野猪的战斗力确实很吓人,单枪匹马的,莫说还是瞎子,就是散打高手都干不过野猪,成年的野猪皮厚肉糙,长着獠牙,浑身是劲,冲撞起来,直如坦克碾压,所向披靡。
在场的三位姑娘,均不方便问鲁大棒的私事。
魏嘉欣就笑道:“大棒,我问你,看你头脑清不清醒。有两对父子去打猎,每人打了一只野鸭,但是总共只有三只,请问为什么?”
在王丽花看来,这种问题正好用来困住鲁大棒,让他花很多时间来思考答案。
不料鲁大棒不假思索道:“很简单嘛。两对父子,其实就是阿公、爸爸、儿子这三个人,对不对?”
魏嘉欣浅笑着颔首。
对于王丽花而言,刚才的问题很深奥,她还没有想出一点头绪,结果鲁大棒就说出了正确的答案,于是笑道:“别问问题了,大棒,你给嘉欣看看相,看嘉欣头胎生男生女。”
一听这样说,魏嘉欣就猜到鲁大棒多半曾帮王丽花看过相,判断头胎的性别,就含笑道:“丽花,大棒说你头胎生啥?”
“他说我会生女儿。”
在王丽花说话时,鲁大棒就转头端详魏嘉欣。
四位姑娘见鲁大棒面对魏嘉欣,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都忍不住笑了,她们觉得很滑稽,毕竟鲁大棒是瞎子。
只见魏嘉欣田宅宽广明润,鲁大棒笑道:“嘉欣姐确实是富贵相,单看眼……呀。”
本来正正常常的说着,忽然蹦出一个“呀”字,在场的几位姑娘,最懂这种声音含义的人非魏嘉欣莫属,正是王丽花伸手往死里拧鲁大棒的大腿。
鲁大棒就知王丽花醋意涨起来了,呵呵笑道:“丽花姐,我出门口抽支烟。”
轻轻晃了晃娇躯,王丽花含笑轻嗔道:“不许抽!”
其他三位姑娘相视而笑。
魏嘉欣、周玲玲、柳雅琴都不好意思开口请鲁大棒做肌肤美白。
三女之中,柳雅琴并不着急。
魏嘉欣和周玲玲赶时间,想在晚上把身子的肌肤美白完毕,王丽花在旁边,她们只得找机会暗示鲁大棒,又以为他眼睛看不见,才没有向他递眼色。
鲁大棒早已看出魏、周二女的心思,说道:“玲姐,你顺路回家,我去找村长谈一谈,明日黄家要是真叫人来钩我的房子,看村长咋说。”
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周玲玲应声道:“大棒,我爸还没睡。走咯,我牵你。”
鲁大棒在王丽花的脖项上轻轻啄了啄,说道:“丽花姐,我很快回来的。”
黄家要钩房子的事确实很棘手,村长会不会出面处理,将成为一个关键的因素。
“我陪你去。”
“丽花姐,你留在这里陪嘉欣姐和雅琴嫂子说话,我去就行了。”
几位姑娘之中,魏嘉欣跟柳雅琴不熟。
若王丽花不在场,魏、柳二女也不知该聊些什么。
王丽花想了想,觉得有道理,叮嘱道:“路上小心,别绊倒了。”
不待鲁大棒应声,周玲玲就笑道:“丽花,我会扶着他的。走咯,大棒。”
鲁大棒拿了拄杖,就和周玲玲走出门口。
“雅琴嫂子,关好大门。”
“知道了。”
直至看不见鲁大棒和周玲玲了,柳雅琴就先把大门关上,以防有坏人来伤人。
月色下,鲁大棒和周玲玲在村道上缓步而行。
周玲玲在找合适的地方。
路边不远处就有一片甘蔗林,鲁大棒笑道:“玲姐,要不要进那里面?”
除了那片甘蔗林之外,其他旱地种的是低矮的庄稼,若坐在土埂上做肌肤美白,月光又亮,万一有村民经过,很容易看见二人在一起。
周玲玲只想赶快做完肌肤美白,轻声道:“好吧。大棒,我扶你。”
二人从村道下来,走了十几米,就钻进了甘蔗林。
刚进甘蔗林里,鲁大棒就抱紧了周玲玲。
在鲁大棒搂住周玲玲的柳腰时,周玲玲身子触电一样颤了颤,连忙将双手垂下来挡在大腿前面,又羞又恼道:“大棒,你怪吓人的。不要那样。”
“玲姐,我穿着裤子的。”
说着,就吻住了周玲玲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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