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见状果断停下。
而那个与他们随行的跛脚老马夫,倒是转眼间,骑着马匹直接蹿出一段距离。
“不可。此处还在天越,到了西南之后咱们才能停下。”
胡文昊还是戴着半片精贵的面具。
可他对苏落雪的语气早就没了往日的谦卑柔顺,反倒多了几分冷厉。
苏落雪这几日也习惯了胡文昊严肃,只认为他是行事小心谨慎才如此。
于是,苏落雪柔弱声音且委屈道:
“可我的腿真的好痛!手指也好痛!都要抓不住缰绳了。”
胡文昊瞧见苏落雪这般,喉咙哽咽道:
“近日赶路的确辛苦,那我再帮你上一次药。”
见对方心软,苏落雪点头应下。
虽然说只是上药,但好歹能趁机歇息歇息。
只是苏落雪想不到的是:
这一次上药,和以往的感受将截然不同!
白日休息的时候,胡文昊都会极其温和耐心的帮她清理磨破的伤口。
眼下,胡文昊先将苏落雪扶下马,甚至还贴心的将自己披风铺在地面上,让苏落雪坐过去。
苏落雪在胡文昊去包裹里取伤药的时候,已经熟门熟路的将有伤口的部位亮出,好方便胡文昊帮她上药。
“躺好。”
胡文昊举着蜡烛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