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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谦游历天下多年,经历大小战斗无数,却从来也没想到过,竟然要以这种方式杀人。
猫三狗四游历天下多月,经历大小战斗有数,却从来也没想到过,竟然要以这种方式杀不想杀的人。
毕子游历天下多日,经历大小战斗没数,却从来也没想到过,自己的第一次杀人,竟然是以这种方式。
是的,这四个人中龙凤,天之骄子,竟然以饥饿的方式,把那几个疑似舍曼曼派来刺探的倒霉鬼给活活耗死了。事情是这样的:
就在王未几人下天坑享福的时候,
就在四人因严重无聊而准备互殴的时候,
就在幻想着天女下凡泡澡时与其同甘共苦的时候,
奇迹伴随着无限的遐想出现了。
在那,
天的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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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的那边,
有一群男机灵。
他们活得像饥民,
他们饿得淅沥沥,
他们自由自在奔波在那绿色的大森林,
他们邪恶胆怯对立又嫌弃。
哦……可爱的男机灵,
哦……可爱的男机灵。
他们互相猜忌不思进取饿死了他自己,
他们灵魂飞去悲哀多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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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样的饿耗,四人除了对此表示了深切同情,还不忘来一段拉甲、乙、丙、丁舞,以示缅怀。
就在四人再次陷入百无聊赖的思想深渊的时候,一个约定好的信号,发着光,发着热,乘着风,乘着七彩祥云,划破天际,送入眼,没入心。这是一种打击和拯救,打击的是他们正在生成的互相厌恶的罪恶幽灵,拯救的是他们即将奔赴的自私自我的人性负面。
是的,王未和他的同伴们要归来啦,轰隆隆,哗啦啦的归来啦!
狗四疯狂的摇动提升器的轱辘,“嘎吱嘎吱”的声音犹如新生命诞生时的哭喊,喜悦伴着激情的汗水四处流淌。
第一批上来的是毫无疑问的小橘子、大长老、四长老夫妇和几个年长的前辈。
接下来是心向诗和远方的妇女和孩童。
王未、无影、周通拜别了一心留在天坑自我固封的周靖,再拜别几个无心出山的孤家寡人,最后一批与一帮青壮年一起撤离。
无限的阳光夹杂着浅草香铺洒在大地的每一个角落,对于分外珍惜光明的天坑“活死人”来说,这都是件令人愉悦的幸事,因为这一刻代表的是重生,和与过往种种不堪地阉割。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的美好,蚂蚁列队,燕雀飞鸣,就连屎壳郎的倒挂金钩都不存在违和感。由于时间和环境的改变,记忆里出了偏差的立场、心境和执念等等凡此种种,也免不了进行自我修正。经历过不堪的过往,却能带来的是更加的理性、沉稳、眼界和思维。
反攻的号角已然吹响……
“啊哈!我找到你了。”执事舍曼曼掀开被子,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明显的由男性汗腺遗留下来的体味。再往下检索,接近中央的位置还有一小块疑似男性体液的残留物。他不自觉的触摸着这块有些坚硬的不规则图形,然后就是不可自抑的遐想和挥之不去的失望、失落。他痛恨自己的好奇心:“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行为?难道睹物思人的幻想战胜了作为男人的理智了吗?”
读者身份证-563743675
骂骂咧咧的丢下床被,以正确的姿势重新铺好,弯下腰,低下头,当热脸即将贴上冷的屁……哦,那个地面的时候,内心的失望和失落就像瘟疫一样反复发作。努力的想要探索床底的未知世界,却发现那里什么都没有。
“我究竟在做什么?”他在内心拷问自己,但是追求梦想的执著却支撑着自己进行着不断的冒险。他手里掀开墙上的字画,嘴里叫着“在这里”,却发现字画的背后也是空空如也。
倔强的性格,促使他未能轻言放弃。打开红漆的盖子,里面是一个自成一态的小千世界,腐朽和发酵后的富营养人体排泄物在向他宣示这间房子的主人至少半旬未归。离开这么久了吗?符合逻辑的推理,使得他沾沾自喜。
此时,屋外传来手下的报告:“大人,找到王未的行踪了。”
王未把玩粗大结实的木档,心想:浪费木材是可耻的,浪费这么粗的木材是更加可耻的!木档外边是一个自由的世界,那里是空气、大地、阳光,是人间、社会、诗和远方;木档里面是个生命的牢笼,这里是污秽、血痂、阴暗,是地狱、牢笼、衣衫褴褛。把玩腻了,便惬意的躺下,难得有这样长时间放空的机会,这一次算是彻底弥补了。只不过这蓬头垢面的形象有点low,但是人生的得失哪能在这种细节上计较,毕竟这一次的归途关乎生死,因此能得享受一时便享受一时,挺好。
车辙是两道永不交叉的平行线,走得越远,就越像永不交叉的命运,互相守望,却触摸不到对方。惊心动魄的“私奔”在大长老到来的那一刻戛然而止,奔放和热情就像划过天际的流星——璀璨而短暂。锦娘看着前方关押王未的囚车,好生的心酸:凭什么那个混蛋坐的是那么结实的囚车,我却只是个软趴趴的竹笼?这不是红果果的性别歧视和看不起人吗?心生愤懑便难免呈口舌之利,一堆的问候语就像竹筒倒豆子般向着脸色铁青的大长老倾泻过去……
虽然很不是滋味,但是大长老心里有愧,谁让自己是个叛徒呢?这样的忍辱负重,说到底还不就是为了维护肖帮的法度和脸面?因此,只能自嘲式的在心里无力的反驳:骂吧,骂吧!为了肖帮,骂两句又有何妨?
是的,大长老叛变了。他辜负了大家的信任,以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