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斯一直盯着秋生强有力的身躯,看他在和市场大妈砍价,真滴帅。
没错,作为一个歪果仁,他们信奉恋爱自由,他就喜欢男人,尤其是阳刚的男人。
秋生的长相和身材完全在他的审美上,“哇塞,得想个办法得到他。”
罗斯还是忍不住上去打招呼,猥琐的靠近求生,“小哥,你好。”
秋生有些懵逼的看着这个金发碧眼的男人,他有些懵逼了。
“你谁啊?”
“咳咳,我是一个gay。”
秋生不知道gay的意思,只觉得这个家伙莫名其妙的转身就想走。
罗斯哪里愿意,急忙一把抓住秋生的大手,“别走啊,我们再聊聊嘛。”
秋生一阵汗毛倒立,这个男的好奇怪,总觉得他的眼睛好肮脏。
急忙抽出手,秋生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了,“抱歉,我妈叫我回家吃饭。”
罗斯怎么会让秋生跑掉,“站住,让我康康。”
“不要啦。”
两人在一旁拉扯,罗斯的队友注意到这边的情况,满脸黑线的朝这边赶来。
这家伙是不是有病,在别人的地界上调戏男人。
凯特一把按住罗斯,把它拉入巷子里,秋生好不容易才逃脱。
“玛德。”
这个家伙不是普通人,自己的力气怎么可能是凡人可以撼动的,但被他捏住居然动弹不得。
凯特无奈的质问罗斯,“你收敛一点好不好,我们还有重要的任务。”
罗斯不耐烦的推开自己的老搭档,“你烦死了,这下人跑了。”
见到秋生已经消失不见,罗斯郁闷至极,如果不是这家伙估计自己都知道别人的信息了,这样就可以接近那个小帅哥。
“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没有,你搞清楚我才是队长,下次不许打扰我办正经事。”
见罗斯还是死性不改,凯特头大如牛,自己这么就摊上这么一个老大。
今早,有一个耳朵全是血的村民来义庄找九叔。
原来村民叫作张铁柱,此人身材短小,生的鹰鼻小眼阔面大嘴,相貌甚是丑陋。
平日张铁柱在家中务农种地,除了一身蛮力外是身无长物,但是他的左耳却长得非常怪异,不仅比右耳小一半,而且形状尖耸,就像动物的耳朵一样。
更为奇特的是,这只耳朵还能听见鬼语,所以附近居住的村民都叫他张鬼耳。
每当夜深月黑风清露冷之时,在林间野地就有鬼鸣声四起。
此时张鬼耳便屏息静气蹑手蹑脚的循声而去,找个隐蔽之所耸起左耳躲在那里专心致志的偷听。
偶有路人经过看到,便大声喝问他道:“张鬼耳,你又在作怪吗。”
他听见也不应答,唯独双手摇动让人不要再说,唯恐被鬼听见。
但是他耳虽能听鬼语眼睛却看不见鬼形,有时反而被鬼所发现,将泥土撒在他身上恶作剧,对此他也熟视无睹坦然自若。
有好事之人曾经好奇的问他:“你既然能听到鬼声,可知鬼分几种?”
他回答:“自然知道,死去很久的鬼声音长,新死之鬼声音短,雄鬼的声音高,雌鬼的声音低。
富裕之鬼声音大而且传的远,贫穷之鬼声音小而且近。
风雅之鬼声音清越,庸俗之鬼声音浑浊,这些他一听就能听出来。
到每年寒食节的时候,阎罗王放鬼假十天,众鬼皆三五成群六七结伴飘荡于荒坟野草间,这时才是鬼声最多的时候。
众人听后都是将信将疑,有一年又到了寒食节,几天前的一个晚上,张鬼耳像往常一般独自前去野外,恰巧听见几个鬼物聚在一起谈论。
只听其中一个鬼说,昨夜经过樟柳村,看见金钱之气上冲霄汉,等赶去一看,只见一户人家正在铁锅中焚烧数以千记的纸钱,可他家的鬼甚是懦弱无用,我们可趁其不备将钱抢走,如此半世就能享用不尽了。”
过了一会又听另一鬼道:“昨天我经过前面的村子,看见村中的富人家刚娶了儿媳妇,娘家陪嫁甚是丰厚,房中装财物的箱子排列在一起如同一堵墙一般。
在窗前还有一个梳妆台,上面有几件金光灿灿光华夺目的首饰,可惜我们拿来没用啊。”
张鬼耳听见此言后不由心中一动,待群鬼散去,急忙依言来到前村富室家外,此时已是夜深人静之时,富室家的人都已经熟睡了。
张鬼耳轻手轻脚从后墙翻进院内,一眼便看见了一扇窗户上贴着的大红喜字,他心知这必然是新人的洞房,于是小心翼翼的走到窗前向内偷偷窥去,果见窗后有一个妆台,如同鬼物所说的一样,上面放着七八样镂金首饰,其中有一个凤钗还镶嵌着一粒黄豆大小的珍珠,最为珍贵。
此时新婚夫妇二人还未上床休息,新娘靠在床上俯首玩弄着衣带,新郎却附在她耳边不停地给她说着什么,过了一会,新郎就给新娘脱起衣服来,新娘只是害羞不肯。
张鬼耳在外看的不耐,于是便撮口学起鬼叫来,新娘一听甚是害怕,赶紧脱了衣服缩入账中,新郎随即也脱了衣服钻了进去。
张鬼耳一见心中大喜,急忙将手从窗中伸了进去,神不知鬼不觉把所有的首饰都尽数偷出放入怀里,这才又翻墙而出回到家中。
他平白得了一大笔财物,心中念念不忘鬼的恩德,于是待第二天一早便去集市上买了一壶浊酒两吊纸钱,再加一个猪腿和一只煮熟的小鸡,来到昨晚偷听鬼语之处祭祀感谢了。
到了夜间他又去此处,这次却听见一个鬼物埋怨道。
昨夜那人也太吝啬了,得了那么多的钱财,却只用这几样东西来感谢我们。看来以后我们不能再随便说话了,免得将来遭到天谴。
于是群鬼都寂然无声,不发一语,张鬼耳甚是惆怅,改到他处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