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抬。
她这模样，让楚安禾想到了昨日的喜婆，好像也是这个样子。不知觉的楚安禾就把两人联想到一块，她缓声道：“你们都是这样吗，说话不看人的眼睛。”
九儿手上一抖，梳子就扯到了她的头发。她的头顺着发丝歪了过去，楚安禾啧了一声闭上眼睛。
啧的那声不是因为梳头被弄疼，而是她忘了这里是古代，讲究的是尊卑。哪有婢女敢看着主子的眼睛的，那才是大不敬吧。
九儿怕的双手绞在一块，像个木桩一样杵那一动不动。楚安禾叹气：“你出去吧。”
“世子妃...”
“出去。”
门外似乎还有人，等的有点着急了，一位公公捏着嗓子道：“殿下可是醒了，王上派人通知殿下，去敬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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